“也许一个英雄终会老去,当他的飒爽英姿赴予烈火,他的风烛残年、他的苍颜华发皆是岁月的馈赠,如星火般在他短暂的一途中熠熠生辉。而他,在你的世界前拘谨欲行,却徘徊不前……”
一块小石子打在高台上正在高谈阔论的秦凉的后脑勺上。
“秦凉,我的稿子不是这么写的,说重点,不要夹带私货。”晏叙的反应越来越重,即使是公布仇华的罪证,也只能让秦凉来代替。
“好、好。”秦凉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接着说:“仇华贪污军费三年之久,为了一己私欲,吞了大概数十万美元,情节严重,故,从重发落!”
“我是为了给我女儿治病!”仇华让两个人按着,情绪激动“她才十四!她全靠这些钱吊着命啊!我能有什么办法!”
秦凉回头请示后面的晏叙,晏叙示意他将仇华女儿的医疗单投屏,然后,将仇华押下去。
“情有可原,这次,放过他,但是,代价还是要重一点的。”
晏叙摆了摆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晏叙的身子每况愈下,绝对是被气的。
“咚咚咚。”有人敲门。
“进。”
企鹅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进来,他顺手把门带上“把药喝了,你现在情况很糟糕。”
晏叙扭头看着企鹅,冷笑一声“我的情况糟糕,也不用你来管,”他又看了看汤药“不见得是为了什么。”
企鹅抿了抿唇,壮着胆子接着说“你总不能认为,全天下的人都要害你吧?”
晏叙起身,接过药碗,喝了一口,眼神却又变得戏谑“为了我好?”
他快步上前,一把掐住企鹅的下巴,然后把剩余的药汁全部倒入了企鹅口中:“药里又什么你自己清楚。”
企鹅捂着脖子,被呛得直咳嗽,但药汁却是一点都吐不出来。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我不管用?”
自言自语一般,晏叙又道“不,我没和你说过,即使说了,你也不会听的——你总是用你自认为的小聪明,来获取你想要的一切。”
由于药开始生效,企鹅脸色已经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晏叙提着企鹅的领子,一把将他抵到门上,顺手锁上了门。
“你要不自己说,里面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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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们听见声音了吗?这事儿成了!”晏叙房门外,那玥和几个策划了这场“事故”的罪魁祸首在偷听。
“什么事儿成了?说给我听听?”晏叙开门。
“那当然是……晏叙?”
瞬间,一群人作鸟兽散。
“哼。”
晏叙懒得理他们,慢吞吞地走到了屋子外面,拐角处,是秦凉。
“秦凉,我大概是三天,如果三天后,我没回来,那就不好再等了,知道了吗?”
秦凉担忧道“就一定要这样么?”
晏叙拍了拍秦凉的肩“说不定我活下来了呢?”他又一巴掌拍在了秦凉的后脑勺上“把眼泪给我吸回去!”
秦凉摸了摸自己发红的眼眶,点了点头。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