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姆的夜晚安静得可怕。
黑暗中,阿卡姆的夜晚安静得可怕。
黑暗中,一道黑影不知从哪闪出,接着,便是一堆抱怨:“晏叙!磨磨蹭蹭!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
“婉扬,”晏叙冷冷说道:“再喊你就真的走不了了。”
婉扬嘀咕了一句,晏叙没听清楚。
“从这出去。”
“就这?”婉扬看着眼前和狗洞一般的通道。
“不想出去就滚回去睡觉。”
“哼。”
婉扬钻了进去。
“碰——”一声金属制品的碰撞声。
几束强光照了过来。
“晏叙!你个杂种!”
婉扬让一个巨型捕兽夹夹住了腿,又被一段绳索挂在树上。
“你阴我!”
晏叙笑了笑。
“……什么东西……滴在我的腿上……”
“听过水滴刑吗?”
“那是什么?”
“一滴一滴的水滴在身上,直到骨头被滴穿。”
“你个杂种!你放我下来!。”
婉扬拼命地挣扎。
但她看到院长都站在了晏叙身后时,就不动了。
院长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我知道,”晏叙拍了拍院长,示意他别说话“你不信,水能滴穿骨头,所以,我把水换成了浓硫酸。”
晏叙看了看婉扬的腿“一个小时后,现在还是水。”
“你个狗娘养的杂种!”
晏叙突然换了一副神情,那眼神几乎让婉扬的心脏骤停。
“婉扬,”晏叙像是在磨着后槽牙“送你来这的人真是个善人,为阿卡姆送来了一点调剂,所以,我就把这个善人做到底好了。”
晏叙回到了房间。这一夜,婉扬惨叫了一夜,也辱骂了晏叙一夜。
“看什么!”晏叙一面打电脑一面和给晏叙收拾东西的秦凉闲聊“我这房间隔音的。”
秦凉:你说的都对……
第二天,晏叙搬回了老宅。
“秦凉!你过来解释解释!”晏叙打开了一间客房的门,大喊。
秦凉赶过来时,看见了一脸错愕的企鹅母亲和怒发冲天的晏叙。
“哈哈……我打扫战场的时候,看见还有一口气……”
晏叙扶额。
关上了门,晏叙吐出了一口气“别让科波特知道——至少现在不行,不然按照他的性子,能高兴到把盖勒文祖坟给炸了。”
企鹅又一瘸一拐地来到了K的拍卖场。
并非他是什么受虐狂,而是现在的他急需拉拢一些强大的势力,来对抗盖勒文。
“他不怎么来这,”还是上次的那个服务生接待的企鹅“请回吧。”
碰了壁的企鹅郁闷地到老宅着晏叙。
“把灯都开出来啊……”企鹅嘀咕着。
“奥斯,你上次去拍卖场要拍什么来着?”
企鹅才坐下,晏叙突然问。
“一枚钻石,怎么了?”企鹅喝了一口水。
晏叙抬起了他的右手,那枚差点让企鹅吃尽苦头的钻石稳稳地穿在链子上,而链子缠在了晏叙的手指上。
“你……你怎么……”
“我买的。”晏叙眼中饱含笑意“但我很好奇,你当初叫了什么价,K直接问我要了一千万。”
企鹅嘴里的水直接喷了出来。
“多少?!”
“我的私房钱,还有孤辰的私房钱,所有——你知道的,晏家的银行卡冻结,我用不了,也就……接下来吃好几年土吧……”
企鹅凑近了晏叙“还回去!还……”
他突然住嘴了。
他看到了晏叙嘴角的淤青,以及晏叙身上还没清理干净的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