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鹅抬头看了看他,不屑地说“可你现在还是被我的手下围着,拿枪指着,只要我一声令下,就会一命呜呼!”
“你是个懦夫。”
“什么?”
“我要是你,我就在盖勒文的大日子——比如他演讲的时候,或者他邀请哥谭上流人办晚宴的时候,冲进去,直接给他弄死,而非到处祸害同行。”K旁若无人地靠在了沙发上“对了,如果你真这样实施的话,问问你家那位同不同意。”
企鹅很讨厌K提到晏叙,他示意手下开枪。
没有人动。
“我让你们开枪!”企鹅有些意识到事情不在自己的掌控中,有些慌乱。
K笑出了声,然后——飞起一脚踹在了企鹅身上。
企鹅重重的地撞在了墙上,又落到了地上。
K快步上前,一把揪住企鹅的头发,迫使他直视着自己“你的手下,我早收买了——我说过,我有我的手段,我不介意陪你慢慢玩,你可不能死了。”
他转身从抽屉中取出一台电脑,咬牙切齿地给晏叙发了条电子邮件:
老地方,来领人
“我对你的命没有任何兴趣,”K扭头又把电脑包拿出来“就像晏叙不会对坚果有兴趣。”
“走了,”K披上外套,带着电脑,头也不回地开了门“我还赶着去喝酒——可惜,晏叙起不来了。”
企鹅的手下也出去了。
躺在地上的企鹅只感到胸口火辣辣的疼,伴随着每一次的呼吸,冷空气就像刀子一样划过自己的身体。他的四肢末端开始发凉,意识也渐渐模糊。
晏叙赶到时,企鹅已经在昏迷的边缘。
“奥斯!把眼睛睁开!别睡!”晏叙上手一摸就知道,企鹅肋骨断了,断了两根。
“嗯……”企鹅几乎不能回答他。
“要死!”晏叙直接把企鹅抱起,以最快的速度开车到了医院。
晏叙没有驾驶证,也不可能有驾驶证——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180的车速警察也追不上他。
结果就是——企鹅成功住院,晏叙在一旁吐到天荒地老。
晏叙事后哆嗦着在日记上写道:
——鸡飞狗跳,乌烟瘴气,极度晦气,K这个搅屎棍!!!
翌日。
当晏叙的生物钟把他叫醒时,企鹅也醒了。
“奥斯,你感觉怎么样?我帮你叫医生?”
企鹅摇了摇头。
“我很抱歉……”他低声说道。
“不是你的错,奥斯。”晏叙搓了搓企鹅冰冷的手“即使你叛逆、似乎被降智、冲动、极度自信、喜欢口嗨、勇气可嘉——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一定是K的错。”
企鹅嘴角抽了抽。
这话说的…………………………
“昨天医生说,你的肋骨没有完全断裂,静养几天就可以下床了。”
“嗯。”企鹅有些落寞,大概是在遗憾不能立刻提着加特林把K弄死。
“现在,再来说说你,”晏叙突然换上了一副严肃的神情“我提醒过你了,你为什么还去找K的茬?!”
不提这个还好,一道K,企鹅就一肚子的气“他太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