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逃避不能解决什么问题,并且你之后会非常的痛苦……”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烦呢,阿落。”
晏落随意地靠在晏叙的床头“师父若是不想见我,就少喝点酒,毕竟,你也不吃违禁药品。”说着,他伸手弹了弹空酒瓶,即使他根本碰不到那些东西。
“还记得你以前和我说的吗?”晏落注视着晏叙又吞下一大口酒液“你最喜欢的那句诗。”
“我不搞文艺,”晏叙摇了摇头“我早忘了。”
晏落的幻象慢慢俯下身子,凑近了晏叙,轻声道:
“一树梨花压海棠。”
晏叙愣了。
他的瞳孔微微收缩,有些震惊地看着晏落,直至消失。
“你又喝酒!”
秦凉的声音将晏叙拖回了现实。
“医生说过了,你想保住你那已经出血的、可怜的胃,就别碰酒!”
晏叙把头扭了过去。
“不对。”秦凉说。
“这不是你的作风。”
“你……晏叙,别告诉我,你不远万里跑到这边练上将近四个月的兵就是为了让军医帮你治胃出血吧?!”
“你说对了一半,”晏叙抬手抹去嘴角的酒“在哥谭看病预约很难的,等排到你,你大概也用不上了,直接订棺材都嫌尸体腐烂得多了……再者,我没买医保……”
秦凉:……嗯,对味儿了,这才是晏叙。
“还有一半呢?”
“这边安全的多——我是指对于企鹅来说。”
大猫从被子里钻出来。
晏叙顺了顺猫毛“它从盖勒文那侄女那跑回来不容易的。”
谁信啊……
“抱歉打断一下。”
二人齐刷刷看向门外,是个二十多岁出头的小伙子。
“有个统计表,就二位剩没签字了,麻烦二位告知一下姓名,我好填了交上去,仇华急着要。”
秦凉接过文件,打开一看,差点没气背过去。
晏叙也凑过去。
“哼、哼、哼……”
“小子,”晏叙看向那个小伙子“你就是那个仇华新特招进来的……他们说脑子不错,就是有点小缺陷的……文职?”
“对对,是我,戚茗,交接的是沈冉的工作。”
“你拿红笔写的名。”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好吧我……”
“我知道你是色盲,看眼色……和马差不多。”
晏叙把文件交给秦凉“给仇华,顺便让他把这小子转到我们这来,他不适合文职。”
“得嘞。”
秦凉一溜烟跑了。
戚茗站在那,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别傻站着了,去收拾东西准备铺床吧。”
“呃……哦,我这就去。”
晏叙叹了口气“又是个被忽悠进来的蠢货……”
“尼格玛先生!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企鹅这边的情况不太好。
他看看被尼格玛绑来的家伙,又看看一脸笑意的尼格玛。
“你不是说你的母亲被盖勒文杀了么——虽然没死,都差不多。这人是盖勒文的走狗,我想让你发泄一下。”
说着,尼格玛手里就多了一把匕首。
企鹅上前,一把把那匕首狠狠地插在了一边“我不干了!”
尼格玛只是看着,看着企鹅一瘸一拐地向外走,听着他说着要带着母亲离开哥谭,再也不回来。
“那你那个朋友怎么办?”尼格玛突然问。
“什么?哪个朋友?”企鹅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就是上次给你送耳机的那个,K。”
“不,”企鹅一提到K就气得肝颤“他是我仇人,你要能把他搞来,你离在哥谭混的风生水起就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