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吃什么？我听晏叙说你这伙食不错。”秦凉一进食堂就开始东张西望。
“对于它来说是的，”K把抱着的大猫放在桌子上。
“……”秦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预感的不错。
秦凉一边吃着各种减脂食物一边用怨恨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大快朵颐的大猫。
大猫吃的是海参炖鲍鱼。
“别看了，”K说“它跟着晏叙，苦了好几年，是要吃点好的。”
“……你手下到现在都没造反也是个奇迹……”
“……”
“晏叙最近不对劲，秦凉，你千万别多和他走动，听见没有？”
深夜，企鹅处理掉了一身的血腥味和屋子里一地的狼藉。
他知道了父亲的真实死因，将三个人都解决后，坐在了客厅里发呆。
“小心阮病毒。”
企鹅猛地一回头，看见了晏叙。
“嘴角，”晏叙提醒道“血。”
企鹅抹了抹，手上多了几道暗红。
“我知道是谁给的毒药。”
“所以？”
“我建议你别劝我。”
“呵，”晏叙笑了“谁要劝你，再说了，劝得动吗？”
“你来干嘛？”
“来看看你。”晏叙瞄了一眼企鹅打扫过的作案现场，嗯，大猫来都打扫的比这干净“看见你恢复正常我可太高兴了。”
“……”
“告诉你个坏消息，盖勒文，那个方脸——好像是圆脸的家伙，大概可能也许应该又活了。”
“晏叙，”企鹅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你喝多了……”
晏叙直接甩给了企鹅一堆文件。
“情报科给的，我连封条都没拆。”
“我说！你又喝多了……”
“随你。”晏叙转身离开。
“对了，”晏叙又返回来“K就在外面，要不要今天就把事情解决了？我保证不插手。”
企鹅脸色变了，但又很快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我无所谓。”
晏叙这回是真的走了，留企鹅一个人在那摸不着头脑。
但这很符合他的风格。
“晏叙！”我这么和你说的，干掉他很容易的，只要‘咔嗒’一下就好了！”
在范·达尔老宅的屋顶上，孤辰和晏叙吵了起来。
“来之前都说好了！晏叙！”
“别和我扯这么多，我早就说过没到时候！还有谁和你说好了！”
“我、晏落、K投的票！”孤辰大吼“够了，你爬得那么高先吹清楚你的脑子！”
“一堆幻象，别提了……”
“我……”孤辰要飙脏话了。
“好吧……我们都冷静一下。”晏叙盯着孤辰的幻象。
“没法冷静！我们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现在下去把人杀了，二是按照你原来的五年计划慢慢走！”
“……”
“选不出来？你别告诉我说你下不去手！”
“……”
“要死。”孤辰骂道。
“五年计划，你怎么都得给我走完，我告诉你！”
“……嗯。”
晏叙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让哥谭回到法尔科内时期的平衡，没有任何势力打扰到他的摆烂养老生活。
显而易见，死而复生的盖勒文成了一个威胁。
这样的话要么再扶持一个黑道傀儡帮晏叙分担掉一些，要么简单粗暴——处理掉黑道所以势力自己全盘接手。
而晏叙的五年计划就是在五年内重新回到安稳的养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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