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
“今天我生日,”晏叙身子晃了晃“你忘了?你前些天还说要陪我过的。”
秦蓝桉不再说话。
到了天台,一月哥谭的风已经冷得让人有些睁不开眼,晏叙靠着天台的边缘坐下“你打枪的时候手不稳啊。”
“嗯……”秦蓝桉低着头。晏叙以前是明令禁止他碰这东西的,他都可以想象晏叙会怎么罚自己。
“拿着。”晏叙把那把枪塞到他手里。
“阿哥……我……”
“吃冻柿子吗?”晏叙没有理会他,只是自顾自地从天台的水缸里掏出提前解冻好的柿子“没有蛋糕,这生日就凑合着过。”
“还有,”晏叙又道“以后,拿枪手一定要稳一点,就像我这样——”晏叙握着秦蓝桉的手。
冻柿子很红,但那一个晚上,在天台,秦蓝桉看到了比柿子还要红的东西。
晏叙就这样突然消失了一整年。
在这一年里,K的活动更加频繁,在戈登手里吃了好几次亏之后,也没有按耐住他搞事情的心。
企鹅除了更瘸之外没有其他什么影响。在多方势力的推动下他在公众面前宣布自己要竞选市长,并威胁了阿卡姆精神病院的院长把尼格玛放了出来。
企鹅要竞选市长,那在竞选前肯定会有以拉票为目的的宴会。
在这场宴会上,企鹅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家伙。
失踪了整整一年的晏叙。
此刻的晏叙正在宴会大厅的角落疯狂地向他的管家抱怨。
“为什么我要来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宴会!”
“你要交际的,晏叙,”管家恨铁不成钢“这个宴会上有很多哥谭的老牌家族和一些黑帮头目,多去和他们攀谈攀谈对你没有坏处。”
“怎么?在我死的时候让我的葬礼热闹一点?还说多收点份子钱?”
“收了份子钱也是我的劳动费!”管家爆发了“我tm帮你打扫了一年的屋子!我都快累瘫痪了!我还雇不起佣人!我一个人啊!!打扫了整整一年!!!你知道我这一年是怎么过的吗!!!!”
“你知道我这一年是怎么过的吗!”
吵架谁不会?
“你怎么过的?搞事情、喝花酒、蹦野迪、折磨莱米?”
晏叙瘪了瘪嘴。
给说中了。
他那晚从天台上重重摔下,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经在阿卡姆了。
他清醒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抱着垃圾桶狂呕了半个多小时,呕到最后连胃酸都快要吐出来了。
“你看看……你看看……”莱米满满的都是嫌弃。
“你的问题。”
“对对对,我的问题,”莱米不大想和晏叙废话“哪不舒服?赶紧说。”
“眉心痛。”
“那是你活该!”
晏叙把垃圾桶丢到一边,抹了抹嘴角“你先告诉我,为什么我的身体器官一下子衰竭?”
“这个嘛……”莱米摸了摸鼻子“第一次弄这个,没什么经验……”
“我的衣服呢?”晏叙看着身上已经发霉了的莱米的衣服,皱了皱眉头。
“你还嫌弃?!”莱米叫道:“你信不信我把你裸着丢外面?”
晏叙立刻回怼道:“你要这么做,我就把你丢到gay吧里去!”
两个人就这么互相瞪着对方,谁也不让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