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鹅又是一觉睡到了第二天天明,他一睁开眼,就看到晏叙已经站在了床前。
没等他说话,晏叙就从身后拿出了一块桌板,一边用手指关节敲了敲一边支在了床上“小桌板。”
“干什么?”企鹅还有些迷迷糊糊。
“啊,”晏叙又敲了敲小桌板“你那个朋友——尼格玛先生把你这几天要处理的东西和你过几天要演讲的演讲稿送过来的,请你务必对你的事业上点心——如果你还想竞选市长的话……”
“停,”企鹅慢慢支起了身子“谁把我弄成这样的?”
“所以还有plan B 嘛……”晏叙自知理亏,赶紧说道“你可以让尼格玛帮你,那家伙智商高得吓人,上次带他去猜灯谜人家还以为我是去搞批发的……”
“就……就这样?”企鹅瞪大了双眼“就……在这?”
“一样的,”晏叙揉了揉头发“虽然有点草率……但是我的书房是别想了,里边全是黑历史,外人进是不可能进的……”
然后,晏叙就看到企鹅一副快哭了的样子,满脸写着“你就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了你前一天还说什么都听我的”。
他承认,他对大猫和企鹅的眼睛都没有抵抗力。
“我弄!我帮你弄行了吧!但是演讲稿要你自己作准备。”
目的达到了的企鹅心满意足地翻身,扯过被子继续睡回笼觉。
晏叙:……
送尼格玛出去的时候这位为了企鹅的前途操碎了心的先生还在不停地抱怨企鹅关键时候掉链子。
好吧,晏叙作为始作俑者,还是挺尴尬的,虽然说是间接的。
为了缓解尴尬,也是为了在这栋只有一个房间有暖气其他地方可以冻死人的老宅里让身体热乎一点,晏叙往嘴里塞了一个辣椒。
“你在吃什么?”被发现了,好像更尴尬了。
“辣椒,但是一点都不辣,”晏叙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尝尝?”
尼格玛结果后直接放进了嘴里。
之后的事情就非常富有戏剧性,在尼格玛走到了老宅大门口的时候,晕倒了。
那辣椒后劲太大,吃着是不辣,但是到了胃里没多久就会有灼烧感。晏叙从小到大吃习惯了没事,但是可怜的尼格玛——被送到医院紧急洗胃。
“不至于……吧?”晏叙拿着缴费单,问一旁的秦凉。
“说真的,”秦凉摸了摸鼻子“我第一次吃的时候差点和自己的菊花say goodbay 。”
折腾了一上午,晏叙回去的时候企鹅也起来了,开始为他的竞选演讲作准备。
晏叙在他对面坐下,问了他一个自己前一天就想问但是一直没问出来的问题“奥斯……你明知道那群人整你,你为什么还要上套?”
“什么——有谁要整我?”
“我是说那支香薰,”晏叙深吸了一口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有问题。”
企鹅没有立刻回答,他脸上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有些古怪。
他奇怪地盯着企鹅看了一会儿,突然就确定了自己一开始的想法“你们……是一伙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