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槿程你怎么还在?!
谭玹霖等你开门啊。
长臂一伸一推,弱鸡身板的江槿程一个不稳又被迫进了厕所隔间。
江槿程谭玹霖!你别太过分!
谭玹霖你可以再喊大声点,把其他人都召来。
他倒是想喊,可也要给他机会喊吧,嘴被堵的一点缝隙不留,双手还被死死握住,改用腿踢吧,刚抬起来就被一个巧劲儿卸了力气。
不知谭玹霖受什么刺激了,对他又咬又啃,疼的他嘴角直抽抽。
江槿程你把我当什么了?想上就上的发泄工具?
江槿程我的尊严在你眼里一文不值是吗?
谭玹霖不是的,我爱你,真的爱你,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对别人笑,对别人好。
江槿程你的行为没有让我感受到一点爱意,有的只是偏执的占有欲。
在谭玹霖的认知里,只要是自己想要的,那他会用尽手段想尽办法的得到,不管过程如何只看中结果。
他的情窦初开被联手扼杀在摇篮里,之后的日子里他15岁就自己一个人撑起来一个家,为了谭家军付出所有。
没人教他平等相爱,当他喜欢的人再次出现时,脑子里蹦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无论用何种方法都要得到他,让他再也无法离开。
谭玹霖我再也不会强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
江槿程记住你今日说的。
江槿程电影我不想再看了,找个地方聊聊吧。
谭玹霖好,我这就去安排。
毕竟是中途退场,该交代的还是得交代一下,当然这些又落单了谭四的头上。
天色已晚华灯初上,两人从后门离开,正好躲开了外面的记者,找了个寂静无人的公园坐下。
江槿程你不是调查过我吗?想必你已经猜到了我的身份。
谭玹霖有些眉目,那你接近我是为了谭家军?
江槿程不,只为你一个人。
谭玹霖因为谭家军只属于谭玹霖。
谭家军是雇佣军,谁给钱就给谁打仗,虽然靠着帮别人打仗讨生活,但是谭家军从无败绩,誓死效忠于他。
江槿程你说的没错,谭家军只属于你,就算他们想千方百计解散谭家军,可只要有你这个魂在,谭家军便不会真的解散。
江槿程你的出现是徐伯钧以及其他军阀的眼中钉与肉中刺。
江槿程作为旁观者看的很清楚,他知道谭玹霖想和上海第一财阀嫡女沐婉卿结盟逆风翻盘。
谭玹霖你要帮我?
江槿程我们可以帮你,不过...
谭玹霖交换条件是什么?你也知道我除了人一无所有。
面对突然凑近的俊脸,江槿程忍住了想一巴掌抽上去的冲动,双眼毫不退让的注视着。
谭玹霖况且我的身心早就是你的了,所以你们究竟想得到什么?
江槿程保家卫国。
谭玹霖就这?
江槿程别把这四个字想的太简单。
他伸出手去,轻轻地将那个越来越靠近的人推开了一下。接着,他又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因为它们已经有些下滑了。
江槿程无数人为之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江槿程国家正是用人之际,像你这样的人才多多益善。
没有再出声打扰谭玹霖的思考,既然已经摊牌了,江槿程也没什么可顾虑的了,他相信谭玹霖会答应的。
谭玹霖这事儿我得想想,先送你回去。
江槿程可以。
果然是用完就丢,没带丝毫犹豫的,谭玹霖再次见识了江槿程的无情。
江槿程不是送我回去吗?
谭玹霖突然想给你点儿教训。
江槿程唔...放...
江槿程的推拒简直不值一提,用欲拒还迎来形容更为合适,至少谭玹霖没有从他眼里看到之前的拒绝。
谭玹霖我要看到你合作的诚意。
江槿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