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性不好其实挺好的,那些糟糕的经历、遭遇的记忆从断断续续到模模糊糊,再到朦朦胧胧,最后基本忘记。
又能变得笑声爽朗,笑容常有。
无论如何这次的蛊雕伤人事件总算是顺利完成,蛊雕被灭之后什么都没有留下,如此,交易也无法再进行下去。
窗外,天空泛起了鱼白肚,天空泛起鱼肚白,卧室内的暧昧余韵渐消,散落一地的衣衫,似乎在证明不久前的雨疏风骤。
许景夕还不如我自己下去找呢。
看了眼在身边熟睡的禹司凤,眼神从光洁的背上滑过,忍住想要再次覆身而上的冲动。
收回眼神,心下有了计较,宫主就快来了,他可不会像副宫主元朗一样只为了处罚二人,而不查真相,要是再找不回来禹司凤的面具……宫主脾气可不好。
禹司凤睡不着?
嗓子有些干哑,尾音带着暧昧的倦意,听见许景夕似是起身下床,便立刻醒了过来。
许景夕你就别起来了,躺着吧。
许景夕我就渴了倒杯水,要喝吗?
禹司凤嗯。
其实二人也没做什么,只是把之前没做完的的事,接着完成而已,不过和禹司凤想的有些不一样,稀里糊涂间自己成了下面的那个。
不过也不重要了,只要对方是许景夕就好。
半靠在床头,就着许景夕端着茶杯的手喝了一口,瞬间嗓子得到滋润不再干哑,好受许多,又想到嗓子为何如此的,一时间脸红的不行。
禹司凤咳咳......
许景夕想什么呢?喝水都能分神。
手指抚过他嘴角流下的水渍,动作自然又使坏的在微张的薄唇上多磨了两下。
禹司凤没,没什么,明日我们去山下集市逛逛吧。
偏开头往床里面挪了挪,生怕他看见自己脸红耳赤的样子,身侧的床面凹陷,热源再次回归,腰上还多了一条乱动的手。
从上到下酥酥麻麻,激起一阵鸡皮疙瘩,喉咙里的哼哼差点儿就憋不住了,许景夕仿佛无知无觉继续不老实。
许景夕好啊,反正簪花大会结束也没事可做。
禹司凤说话就说话,手拿回去,天,天快亮了。
耳边呼吸声加重,许景夕的手故意慢慢越来越往下,突然,差半寸距离,在最关键的地方停下。
许景夕那就接着睡觉呗,我睡了,你也再睡会儿吧。
然后收手利落转身背对着他,嘴角勾起坏笑,徒留禹司凤坐靠床头懊恼不已纠结半天,嘴唇动动,想说什么又不好意思。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许景夕是真的睡着了,禹司凤再多想也没用了,长叹一声,钻进被窝紧贴着他后背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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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璇玑你脖子上是被蚊子咬的包吗?
褚璇玑满怀关切的指着禹司凤脖子上的红点儿,整的禹司凤没反应过来,奇怪伸手摸向自己的脖子。
禹司凤我没......
许景夕对,蚊子咬的,可大可毒了,少阳派得多做驱虫啊。
一个侧步挡在禹司凤身前,伸出双手拢了拢他的衣领,恰好挡住那颗红点儿,。
看着朝他挤眉弄眼的许景夕,这下子禹司凤彻底明白过来,瞬间脸色爆红,狠狠瞪了一眼罪魁祸首。
褚玲珑璇玑快过来,这里有卖栗子糕的。
褚璇玑我又吃不出味儿来。
褚璇玑终于走了,许景夕赔笑脸承认错误,再三保证此事绝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许景夕我保证,以后一定注意位置。
禹司凤闭,闭嘴。
谁也没想到,好好的二人世界才开始没一会儿,就在山下集市上碰见了褚璇玑他们三人,二人行,变成了五人行。
写文的喵清水的我自己都不习惯,请自行脑补,许景夕我对不起你!我想要去搞长风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