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歌郁闷了,在她每次眼看着就要进球时,那个阿诗勒部的谁谁谁总会先球一步,跑到球眼前把球撞飞...
以至于她换上魏叔玉的球衣上场后,一个球都没进!
赛罕那位胸肌发达的小兄弟,我们再来啊!
李长歌......
万能龙套男那小子太猖狂!
有口难言,憋闷的不行,那个阿诗勒部的谁谁谁太嚣张了,为了不暴露身份,李长歌现在还不能出声回怼,委实憋屈。
阿诗勒隼收敛。
拍了下赛罕的肩膀,让他别这么“嚣张”,毕竟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
赛罕好嘛,我知道了。
这意思不就是告诉他要让球吗,赢得太嚣张确实有点不利于两国“友好交流”。
所以在之后的比赛中,为了顾及大唐的颜面,赛罕听话的放水了,对了还不能表现得太明显,但只要最后胜利属于阿诗勒部就行。
蹴鞠比赛什么的果然耗体力,注意力一分散下来,赛罕就饿得前胸贴后背,胃里直冒酸水。
阿诗勒隼饿了?
赛罕饿了!我要吃他们这儿的酱肘子!
阿诗勒隼好,比完了就去。
面具后的脸让人看不见表情,但嘴角挂着的淡笑让赛罕知道,他一定是高兴的。
胜负只在最后一球中,这最后一球竞争异常激烈。
大家拼尽全力配合默契,赛罕中途被对手撞倒在地上,他忍着脚踝错位的疼痛迅速爬起,踢进了关键一球,赢下了最后一局,令阿诗勒部众人高呼不已。
赛罕是赢得蹴鞠比赛的关键,他被部族人高高抛起又接住,大家的脸上都是胜利者的笑意。
大喊着赛罕是阿诗勒部的英雄。
阿诗勒隼好了大家停下!
被大伙儿放下的赛罕额上满是冷汗,碎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骨头发麻,险些站立不稳,好在被阿诗勒隼手快扶住。
在草原上长大的男人来说,只要不危及性命,受伤都是小事,再疼都得忍着。
阿诗勒隼先下去去休息,晚些我再去看你。
赛罕好。
阿诗勒隼亚罗,先带赛罕下去疗伤。
亚罗是,特勤。
阿诗勒隼倒是很想自己带他下去,但现在还有事情需要处理,阿诗勒部赢了蹴鞠比赛,而大唐输了,这事儿总要有个人收尾。
搀扶下去的路上走到一半儿,亚罗小声对赛罕说着悄悄话,离远了也不知两人说了什么。
夜更深了,当月亮在屋顶上再次出现时,覆盖了天空,繁星忽明忽灭。
赛罕没有我们草原上的美。
草原夜晚,是大地的沉静和宁谧,在那里,可以看到一片片静谧的草原,草丛中的风声轻柔而悠扬。
赛罕白天睡了一觉,晚上睡不着了,无聊的他坐在客栈院子里仰望星空,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使他回头看去。
阿诗勒隼各有各的独特。
阿诗勒隼伤如何了?
赛罕小伤小痛的没怎么样。
阿诗勒隼不是个话多的人,只沉默走过去蹲下身,沉默脱掉他的鞋袜,掀起裤脚检查伤势。
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专注,认真的模样整得赛罕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赛罕真没什么事儿,只是还有点儿肿。
错位的脚踝是接回去了,只是肿的老高,还得再休养几天。
阿诗勒隼这几天在客栈里老实待着。
赛罕我的酱肘子呢?
把脚从阿诗勒隼的手中抽出,胡乱套上了鞋袜,他的手掌宽大且粗粝干燥,刚才被触碰检查时怪痒的。
写文的喵撒花~休息两天给自己放松下脑细胞~顺便抽空为下个月摸鱼存点儿搞~长相思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