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哥哥这正事儿办的忒地道了,从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开始,陆观南就他被抵在门上亲了个够。
一手托着他的臀,一手拖着他的腰,将他固定在自己怀里,紧紧拥着,酒香味儿让人迷醉。
背上的皮肤被门上凹凸不平的雕花硌得生疼,薄唇贴近宫尚角的耳边一张一合,细碎声后是低声呢喃。
陆观南角哥哥,背抵着门板很疼的。
话语中带着些许迷离的抱怨,让人耳根子发颤。
宫尚角是我疏忽了。
宫尚角去床上。
别看宫尚角对外人腹黑冷漠心狠手辣,而对待自己看着长大的“妻子”,则事事细心温柔,做的永远比说的多。
陆观南顺从的闭上眼睛,炽热的吻,让人全身发麻,脑袋晕乎乎的,只有条件反射的回应着他。
宫尚角观南,看着我。
陆观南嗯?
当陆观南和他眼神对视时,他仿佛在他的深邃眼眸里看到了闪烁的丝丝光亮,脸颊被温柔地抚摸着。
宫尚角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宫尚角记得陆观南身上每一个地方,并记得哪个地方是对方最喜欢被触碰的。
陆观南角哥哥...那…不可以。
他也最喜欢看对方因为自己意乱情迷,脖子高昂的样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陆观南累趴下时,屋外已经圆月高挂,他也早忘了白天说的要去角宫转转的话了。
故意的!绝对故意的!今天去不成,他就不会改天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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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
云为衫为了获得真正的自由,也为了给妹妹云雀报仇,最终选择投靠宫门。
在事情没有完全结束前,她的身份依旧是宫子羽的未婚妻子。
大家的生活因为无名的死亡,看似都回归了正轨,陆观南也回了酒坊继续做他的管事。
陆观南仙灵脾、无灰酒......天门冬...
夜里闲来得空,自斟自饮,喝着小酒,就想着把没写完酒方子继续补完,只是刚提笔,就进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宫远徵表哥快别写了,跟我来!
陆观南这一幕何其相似...
宫远徵我种的出云重莲开花了!
陆观南啊?什么开了?
不小心喝得有点多了,陆观南的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还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手上就被塞了个木盒子,然后就被宫远徵兴高采烈地拽走了。
一路上,宫远徵不停地叭叭叭,说什么“你一朵哥一朵,我一朵,最后月长老一朵,”陆关南拍了拍额头,还是没听全。
越走地方越不对,这不是去徵宫的路,而是去角宫额路。
陆观南这么晚了去角宫干嘛?我困了,想睡觉。
宫远徵可是马上就到了,表哥你再坚持坚持,送完了花我们就回去。
宫远徵见他要睡不睡的样子,有些后悔自作主张拉他出来了,把他手里的盒子帮着揣进衣服里,以免一会儿掉地上了。
陆观南睡眼惺忪地跟在后头走着,宫远徵时不时回头看他一下,想想还是不放心,索性牵着手一起走在角宫回廊上。
上官浅远徵弟弟,陆管事,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儿啊?
上官浅坐在凉亭里,视线落在在二人交握的手上,眼神满是戏谑,笑容逐渐变得暧昧。
宫远徵哦,出云……
陆观南什么味儿?角宫什么时候养了棵茶树?
陆观南品种不行啊,都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