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公子喝药了。
余宥齐哎。
接过黑乎乎的汤药看了一眼,脸立马皱成一团,捏着鼻子闷头喝下。
原本苍白的脸颊,都憋出了气色。
余宥齐苦死了。
苦的人直恶心,于是赶紧往嘴里吃了颗糖球才压下令人犯呕的苦味儿。
心下一叹,也不知道这种药不离口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余宥齐刘妈妈可有听说连家那五百两借款,到底是谁签的名?
刘氏这老婆子我知道,说最后是大房的连莲花儿自己签的。
刘氏当时闹的动静也不小,连家二媳妇不愿担风险,说是怕以后连花儿嫁人了不认账,还得他们连家一大家子还。
虽然连家并非富裕之家,但在农村拥有着三十多亩的土地,算得上是个小地主了。
即便如此,这个家庭却充满了纷争和麻烦。
连家的家长是连方和他的妻子,他们育有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
大儿子是连守仁,中了秀才。
他表面上看起来道貌岸然,但实际上自私自利,连家大部分钱财都花在了他身上。
二儿子连守义擅长财务,但常常耍滑。
三儿子连守信敦厚老实,勤劳任劳,成为家里的主要劳动力。
小女儿连秀儿爱吃懒做,却备受母亲宠爱。
要不是连蔓儿那小丫头聪明,他们三房一家,早就被吃的渣都不剩了。
荣兰公子,马车关叔已经备好了,咱们可以去镇上了。
余宥齐好,也该出去走走了。
余宥齐我去换身衣服。
说来惭愧,余宥齐已经来了这里五六天了,但他却一次门都没出过,整天要么晒太阳,要么听八卦。
余家在镇上还有好几家铺子,余宥齐到这里养病后,家里觉得亏欠他,于是就把铺子都给了他。
余宥齐刚一只脚迈进里间,似是突然想了什么,又将脚收回退了出来。
余宥齐对了,荣兰你可是将我前天画的桃花收起来?
荣兰奴婢没收啊,刘妈妈可曾看见过?
刘妈妈被问的一懵,想了想还是没任何印象。
刘氏没见过,要不一会儿我再去书房找找看,兴许是放失手了。
余宥齐也许吧。
余宥齐再次走进屋里时,嘴里还在念叨着。
这几天他总感觉有人在暗处盯着他,但回头看过去却什么都没有。
宅子里人不多,加上护院拢共也才七个人,出了内贼,要偷东西也该偷值钱的呀。
余宥齐奇了怪了,莫非是前天的贼人又回来了?
余宥齐可是他什么金银钱财都不偷,专偷我的画干嘛?
余宥齐我的画又不值钱。
想到那人被他喷了一脸血后那石化的样子,余宥齐差点儿大笑出声,可惜当时没看清他长啥样,只顾着害怕了。
还真被余宥齐猜准了,他的那副“血滴桃花”,就是被前天的那个贼人给偷偷拿走的,并且压在了枕头底下。
村子离镇上不远,有马车没多久就到了,镇子不大,但胜在人多热闹。
喧嚣声、叫卖声传遍大街小巷,处处人头攒动,与京城不同,这里烟火气十足。
余宥齐那边儿怎么围了这么妇人?
余宥齐难道是好吃的?!
关兴武听着不像是卖吃的,好像是有人在……读情诗?
写文的喵我太难了 o(╥﹏╥)o 没灵感好拉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