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天真,你快过来看看!
傅砚辞刚走出去,就被隔壁房的凌久时慌里慌张地拽走了。
屋里没人,肯定是阮澜烛把徐瑾支开了。
一进去,傅砚辞就闻到了一股恶臭的血腥味。
那不是人类血的味道。
凌久时昨晚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屋里走来走去,以为是自己睡糊涂了。
凌久时结果今早一看......
一只只血脚印围成一圈,朝向中间的腾床,就像是在进行着某种仪式一样。
“铃铃铃”摇铃声再次响起。
傅砚辞先下去吧,导游在催了。
一路上都是熟悉的环境,导游又带着所有人去了展馆。
傅砚辞缀在后面,拿着程千里给他找的“新宝剑”,感觉自己那股子侠气劲头又回来了。
王小优怎怎么又是这儿?
王小优难道要一天展馆,一天瞭望台地循环?
黎东源没找到钥匙之前,估计会一直重复。
王小优那进门之前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线索?
黎东源回头看了一眼还在拿着竹竿比划的傅砚辞,无奈地摇了摇头。
大舅哥虽然本事很大,但有时候脑子经常短路
下决心一定要把他拉近白虎,多加照看。
这样,就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最后把“小草莓”娶回家做老婆!
计划简直完美!
黎东源心里美滋滋的,但耳朵边却不断传来让人心烦的声音。
黎东源你不用再试探我了,即便你是个高手,跟我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王小优呵,我是不知道,这禁忌条件和钥匙跟人皮鼓到底有什么关系。
黎东源有什么关系,我也不知道。
黎东源不过你不用着急,在你死之前能看出来,就来得及。
王小优被怼得说不出话来,她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
之前过门被她害死的人可不少。
黎东源能当白虎老大,就不可能是个简单角色。
黎东源还玩儿呢,走快点。
他对着傅砚辞凶了一声,就像家长对待自己家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
这一手直接把傅砚辞给整懵了。
傅砚辞我干嘛关你屁事儿啊?!
傅砚辞你是谁啊,你凶我?!
傅砚辞不服气了,他从小到大只被他大哥凶过,其他不长眼的坟头草已经两米高了。
当即摸上自己的腰包,准备让黎东源体验一把什么叫做“极致的恐惧”!
阮澜烛走过去按住傅砚辞的手,对他摇了摇头,然后把他拉到了自己身边。
阮澜烛天真不是你们的人,他爱玩什么用不着你管。
程千里对呀,你管得真宽。
黎东源现在有多硬气,以后就能有多后悔。
这不是上赶着把人往别人嘴里送吗。
黎东源还想张口说什么,但前面传来了摇铃声,只能暂且闭嘴。
导游今天我们来接着参观展馆,规矩还是之前的老规矩。
导游在天黑之前,我会来接大家回去。
随着导游离开,人群四散开来各自寻找线索。
展馆后门
傅砚辞只看到阮澜烛一个人在下面等着,不远处还是那个卖药粉的老太太。
这时上方传来阵阵鼓声。
傅砚辞他们上去了?
阮澜烛嗯,你不是说熟能生巧吗。
傅砚辞闲着也是闲着,我给你讲个故事怎么样?
阮澜烛点头应下,他猜傅砚辞应该是想要告诉他什么,但又不愿触犯“规矩”。
傅砚辞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感情非常要好的姐妹
傅砚辞有一天村里来了个帅气小伙,姐妹俩都喜欢上了他,但小伙只喜欢姐姐,这令妹妹十分嫉妒。
傅砚辞她听说人皮鼓可以帮人实现愿望,于是用自己的皮做了一面鼓。
傅砚辞用姐姐的腿骨做成了鼓槌。
傅砚辞之后,妹妹又剥下姐姐的皮穿在身上,试图让小伙爱上穿着姐姐皮的她。
阮澜烛小伙是叫阿辉?
傅砚辞对,不仅叫阿辉,而且长得和凌久时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