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其实也没什么太多可搬的,最多就是些要穿的衣服,其他的黑曜石都有。
在离开之前,他拜托了阮澜烛一件事情,就是看能不能通过关系帮他尽快把【甜老虎】卖掉。
然后把该扔的扔进垃圾桶,把能卖的挂在网上卖了,这样就能和过去的一切说拜拜了。
车里播放着舒缓人心的轻音乐,还点缀着薄荷味的香薰,阮澜烛还是很有品味的。
阮澜烛这是小优的手机。
阮澜烛在门内我就觉得很奇怪。
阮澜烛你看她的照片。
坐在副驾驶的傅砚辞,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非常放松且慵懒的状态。
丝毫看不出之前一点就炸的样子。
阮澜烛嘴角抑制不住地勾了勾。
傅砚辞小优?谁啊?
合着他过个门,连里面人的名字都没记住。
阮澜烛只好尽职尽责地进行解释。
阮澜烛就是那个偷了假钥匙开门,被雷劈死的女的。
傅砚辞啊,她呀。
他接过来一看,屏幕上显示的是门内阮澜烛和凌久时的照片。
再往后翻,居然还有他和黎东源以及程千里的。
傅砚辞有意思,还整上偷拍了。
阮澜烛再翻翻后面。
再往后翻,居然看见了两个熟人,是过第一道门时遇见过的熊漆和小珂。
还有一个看起来像老大的男人。
把手机还给阮澜烛,把座位调得更低一些,这样躺着会更舒服。
傅砚辞我可以通过照片感应出他们的大致状况。
傅砚辞不过我想你也应该有点眉目了。
阮澜烛我猜到了一些,等明天再说吧,马上就到了。
车内昏暗,气氛突然变得安静,只有音乐在轻轻流淌。
傅砚辞我睡会儿,到了叫我。
傅砚辞感到昏昏欲睡,仿佛被柔和的旋律带入了一个迷离的梦境,他不知道车子什么时候停下的。
阮澜烛取下安全带,眼眸接连闪烁了几下,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他在黑暗中缓缓低下头吻着他微凉的脸。
薄唇几乎要噙住了他的唇辦时……
傅砚辞偷亲犯法。
闻言微微一止。
阮澜烛哪个法?谁的法?
傅砚辞我的。
阮澜烛闻言,他嘴角挂着淡笑,低声笑了起来,长而弯的睫毛忽然垂下。
阮澜烛那我必须试试犯了你的法,会有什么后果。
声音低沉醇厚,传进耳中勾起颈部一阵战栗。
傅砚辞伸出手臂,搭在阮澜烛的肩上,捏着他的耳垂,动作亲密中带着勾引。
唇角弧度扬起,声音低了几分,竟恍若爱人间的呢喃私语。
傅砚辞叛你无期徒刑,终身监禁。
阮澜烛不亏,很合理。
他温热的指腹贴在他的唇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鼻息凑近耳畔。
吻像火一样炽热又凶狠,克制了这么久,终于爆发出来。
在蜿蜒的道路上,一辆汽车缓缓驶过,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那辆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在月亮爬上枝头时,终于重新上路了。
在别墅里等人的黑曜石成员们,一直饿着肚子。
程千里怎么还不回来呀,菜都凉了。
凌久时要不打电话问问吧,别是路上出意外了。
程一榭我们头一次办欢迎会,主角却没有来。
被惦记的,迟到的欢迎会主角,在下车时突然想起个事情,他觉得必须问一问,
傅砚辞诶,我突然想起个事儿。
阮澜烛什么事?你说。
傅砚辞我们好像还不知道彼此的真名吧?
阮澜烛停下搬行李的动作,身体顿了一下。
阮澜烛……啊,还真是。
写文的喵不要想歪了只这样了(●`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