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韦弗利山疗养院,要病人一大堆,要护士也有几个,但从未见过一个医生。
那个渣男院长到底在藏哪呢?
又是以什么方式隐藏的?
这些都需要继续探索。
现在他们只剩下六楼没去搜过了。
阮澜烛一起?
傅砚辞可以。
傅砚辞等回来后,我再问他们这里的院长究竟是用什么方法隐藏的。
其他三人都明白,傅砚辞所说的“他们”指的就是疗养院里面的灵魂。
谭枣枣好奇心驱使,她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询问傅砚辞道。
谭枣枣我…我们现在周围有…那个吗?
傅砚辞这么和你说吧,艺术源于生活,但高于生活。
傅砚辞如果想看,我可以帮你,但必须花钱,这是规矩。
谭枣枣立刻摆手,头摇得像拨浪鼓。
谭枣枣不想看不想看!我只是好奇随口问问!
阮澜烛走吧,别耽误时间了。
六楼是疗养院的最高层,也是院长室所在。
整个楼层没有看到一个病人,安静得只能听到他们的脚步声回荡。
阮澜烛熟练地用发夹打开了院长室的门。
在门扉之后的空间很大,也很干净,所有墙面都被医生护士的黑白肖像占据。
似乎他们随时都会从静止的画面中跃然而出。
凌久时诶?那少了张照片。
谭枣枣这是……给谁留的?
傅砚辞走过去,翻开办公桌上的档案袋,扫了一眼摆在正中间的唯一一个空相框。
傅砚辞还有谁没死呢,就是给谁留的。
谭枣枣我知道了,一定是那个死渣男院长!
傅砚辞聪明。
他竖起大拇指对她点了个赞,然后继续翻看档案。
谭枣枣见自己被“大佬”夸了,立刻咧嘴一笑。
谭枣枣那钥匙会不会就在相框后面?
谭枣枣说着就要走过去取相框,傅砚辞立刻出声阻止。
傅砚辞不要动!钥匙不在后面。
傅砚辞取了会有危险。
谭枣枣一哆嗦,差点闯祸了,她悻悻然地收回了手。
谭枣枣你是怎么知道钥匙不在相框后面呢?
傅砚辞它们告诉我的。
他随意地抬起手,指着墙上的照片,语气就像“今天天气不错”一样自然而然。
其他人则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傅砚辞你们过来看看,这不是每天晚上都蹦极的老熟人吗。
把档案递给凑过来的凌久时,让他认认。
凌久时就是她,那个护士,上面写着已故?
谭枣枣这个护士从护校到现在,专业评级一直都挺优秀的。
谭枣枣还挺可惜的。
傅砚辞专业能力再优秀,也拯救不了恋爱脑。
他拿起桌上的相框,照片上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
照片上的男人曾经坐在这张办公桌后面处理公务,批阅文件。
某刻,一位长相美艳的女护士走了进来,轻盈地坐在他腿上,两人浓情蜜意,干柴烈火。
紧接着,画面切换,护士小腹隆起,她怀孕了,但院长并不高兴。
之后,无休止的争吵和打闹开始在这间办公室里上演。
凌久时他这是怎么了?
他们面前的傅砚辞手拿相框,双眼放空,看着就不对劲。
阮澜烛不要动他,他应该是在读取相框上的信息。
就在这时,傅砚辞眼神恢复清明,对他们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
傅砚辞我没事,这张照片上的男人就是院长。
傅砚辞那个抽屉里有这次线索的关键。
阮澜烛打开了傅砚辞所指的抽屉,里面装着一个绿色的俄罗斯套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