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六楼仓库的画作中,他们找到了门的位置。
门就藏在二楼右边的楼梯拐角处,那幅画的背后。
计划进行得还算顺利,当凌久时在千钧一发差点被门神给掐得喘不过气的时候,他勉强挤出了“阿四”这两个字眼。
神奇的是,门神一听这俩字,手上的力道竟然真就减轻了许多。
门神.他还说了什么?说!
凌久时咳咳咳咳……他说…咳,他说带你出去让你…流芳百世…咳咳!
在门神放开了他之后,凌久时全身无力地瘫软倒在地上。
不知是因缺氧而产生的幻觉还是真实所见,他仿佛瞥见了那位一贯冷若冰霜的“雨中女郎”,她竟破天荒地露出了笑容……
凌久时居然真的有用!
门神离开了,她没有继续弄死凌久时。
现在,她要去找傅砚辞问清楚,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她离开这里,然后流芳百世!
如果傅砚辞知道了,肯定又会无语。
他只是说名声远播,结果却被传成了流芳百世......
这两者之间的差距还是蛮大的!
谭枣枣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心里越发着急起来。
谭枣枣四哥他怎么还没出来呀?
谭枣枣不会是门神看我们都跑了,就剩他一个然后迁怒他吧?
程千里不能吧?你不是说四哥要和她谈生意吗?
程千里让她万古流芳。
阮澜烛坐在沙发正对门的位置,这样傅砚辞一出来就能看见他。
虽然他清楚傅砚辞不会有事,但每次听到那两人的对话,心里的担忧只增不减。
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如果连他都开始自乱阵脚,那另外的人只会更加惊慌。
阮澜烛你们真是越传越夸张了。
谭枣枣你怎么不着急啊?你男朋友还在门里面没出来呢!
阮澜烛他不会有事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坚信傅砚辞不会有事的阮澜烛也开始动摇了,肉眼可见的焦躁起来。
门突然被推开,阮澜烛他们三人激动地站了起来。
然而,当他们看清来人是谁后,又颓唐地坐了回去。
陈非……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陈非四哥还没出来吗?
程千里还没有,他不会真的……
程千里猛的站起来,急得在屋里转圈,脑袋跟拨浪鼓似的,赶紧推翻了自己的猜测。
程千里不会的,阮哥,四哥这么厉害,一定不会有问题的,对吧?
阮澜烛你先坐下,阿四会出来的。
说的话不仅是为了安慰自己,也是为了安慰别人。
把程千里按回沙发上坐着,他越是转圈,气氛越紧张。
转头向陈非询问起了凌久时的情况。
阮澜烛凌凌怎么样了?
陈非他受了点皮外伤,已经没事了。
正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陈非身上的时候,门又被推开了。
傅砚辞卡抱着一幅画,走了出来。
他走出【雨中女郎】这扇门时,早就已经过了快半个小时了。
傅砚辞你们怎么都在我屋里?
阮澜烛阿……
傅砚辞刚把画当下,还在奇怪的时候,就被扑了个满怀。
阮澜烛的眼角抽搐了一下,居然有人比他动作还快。
程千里紧紧抱着傅砚辞,哭得稀里哗啦,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往他身上蹭。
程千里四哥!你终于出来了!呜呜呜呜……
傅砚辞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吗,别哭了好不好?
他拍了拍程千里的头,笑得有些无奈。
傅砚辞谭枣枣,这个接着。
谭枣枣手忙脚乱地接住了傅砚辞丢过来的东西,拿在手里一看,原来是个草编的娃娃。
谭枣枣谢谢四哥,这个怎么用啊?
傅砚辞用你的血每天喂养它,然后随身携带,千万不要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