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最近一直有事瞒着大家。
【扫晴娘】里拿到的线索「二人去,一人归」,竟然和他当时从第十扇门出来时拿到的线索一样。
书房的门被敲响,阮澜烛迅速把纸条放进了抽屉里。
阮澜烛进来吧。
傅砚辞推开门,他今天穿了一身比较偏中式古风的大衣,和阮澜烛穿的刚好配套。
傅砚辞走啊,去参加枣枣的电影首映礼。
傅砚辞凌凌和千里都已经准备好在楼下等着了。
阮澜烛站起来,走向他,贴心地为他整理了一下腰带,最后在他的唇边留下了一个温柔的吻。
阮澜烛我选的衣服果然很适合你。
傅砚辞我怎么没听出来你是在夸我呢?
阮澜烛我更喜欢对你“身体力行”的夸。
手隔着裤子薄薄的布料,在后面揉捏,越来越过。
傅砚辞太清楚阮澜烛想做什么了,就像阮澜烛知道他喜欢被怎么对待一样。
阮澜烛咬着他的耳朵,故意压低声音,呼出的热气喷洒在皮肤上,傅砚辞忍不住一抖。
阮澜烛要不咱们别去了,反正也不好看。
阮澜烛去做点“坏事”怎么样?
骚,太骚了!
傅砚辞抓住往自己裤子里钻的手,把它扯了出来。
自他出院以来,阮澜烛对他的占有欲和 YW 值已经达到了顶峰,逮着机会就在他身上揩油,留痕迹。
他生怕别人不知道傅砚辞是他的人一样。
相比之下,傅砚辞都开始觉得自己是个正经人了。
他脸上露出狡猾的神色,挑着长长的眉毛眨眼。
嘴角扯起一抹玩味的笑。
傅砚辞我昨天就说了,想来可以。
傅砚辞把你后面的第一次也给我,否则免谈。
阮澜烛把手收了回去,眼角微妙地抽动了一下,脸上的微笑显得有些不太自然。
在傅砚辞的注视下,他表演得特别明显地做出侧耳倾听的样子,然后惊讶地说道。
阮澜烛啊,我听见千里在催我们下楼了。
阮澜烛快走吧,不要让他们等太久。
说着这话,他就一把勾住傅砚辞的胳膊,像是完全忘记了刚才还说自己不想去似的,硬是拉着他一起往楼下走。
电影果真一般,四个人中三个人都睡着了,只有程千里还睁着眼皮硬撑着。
这个电影是个悲剧,本身就不是为了卖座,是送去评奖的。
没点儿“文艺细胞”和鉴赏能力,还真看不下去。
程千里你们快醒醒,电影播完了。
不过谭枣枣的粉丝们还是挺热情的,追着她要签名。
程千里站起来,表情急不可耐。
程千里终于可以上厕所了!
傅砚辞等等,我也去,我去洗把脸清醒清醒。
傅砚辞拍了下阮澜烛,让他让让位子,然后越过他就要往外走。
身后跟着尿急的程千里。
傅砚辞我果然没有文艺细胞,光打瞌睡了。
程千里四哥,我先去了,快憋死了我。
两人逐渐走远,VIP 座位上只剩下阮澜烛和凌久时。
阮澜烛收回目光,他嘴角微沉,表情凝重,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看向下方幕布下的谭枣枣,谁能想到,现实中的她和游戏中的样子截然不同。
在电影院里,阮澜烛和凌久时还在讨论现实与虚幻的边界问题。
傅砚辞正在厕所洗脸,却在镜子里看到了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里的人。
傅砚辞这怎么可能?
他不敢置信地使劲擦了几下玻璃,试图看得更清晰。
傅砚辞箐箐!大哥!
镜子里的傅箐箐和傅玉章似乎在墓道里,周围一片漆黑,只有傅箐箐手中的手电是唯一的亮光。
在宇宙中,存在着无数个相同的世界,而镜子则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