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干里玩了一个月箱妖的游戏,终干明自了游戏的规则。
箱妖使用技能的时候,会转动屋子里的罗盘,这个就交给凌久时来听了。
进门时间快到了,阮澜烛把严师河那把匕首交给了凌久时让他自保。
严师河每次选门都带着,肯定是有大作用的。
凌久时那阿四也去吗?
阮澜烛我已经将有关【箱妖】的信息发送给阿四了,走吧,去门里找他。
废弃医院———
雨水倾盆而下,雷声轰隆,闪电划破夜空。
走廊中早已损毁的荧光灯突然发出阴森的微弱光芒。
一个模糊的身影缓缓出现,让人看不清他是人还是鬼。
他的声音很淡,松松懒懒的。
傅砚辞进门时间到了。
一想到即将见到自己的“老熟人”们,傅砚辞平静的心情掀起了波澜。
他随意拨弄了一下新染的头发,取下眼镜放在衣服口袋里, 不疾不徐地迈步向上而去。
白光从负二楼那扇防火门的缝隙中透出,他上前推门走了进去。
白光消失,眼前场景随之改变。
房子空间很大,地上随处可见许多箱子。
斑驳鲜红的墙面上爬满了绿色藤蔓。
红与绿的视觉冲击无端让人感到不适于压抑。
傅砚辞居然这么多人?
当傅砚辞想找个角落坐下的时候,斜后方有人正大步流星地朝他走来。
他刚坐下,就感觉胳膊被一只大手紧紧抓住,于是他愤愤地抬起了头。
傅砚辞你!额…这么快就认出我了?
阮澜烛你化成灰我都认得出。
阮澜烛跟我过来。
傅砚辞顿时觉得自己头发是不是白染了,刚一出场马甲就掉了。
他被拽进旁边的隔间时向不远处的凌久时投去“求救”的目光,对方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阮澜烛将他压在墙上,腿狠狠地顶进他的腿间,让他无处可逃。
他的手掌顺着他的腰际往下滑落,然后紧紧地禁锢在怀中。
他精致的眉眼染了些怒气,忍不住拔高了音量。
阮澜烛一个月了,终于肯出现了吗!
他的气息越来越近,傅砚辞几乎可以感受到他的鼻尖碰触到他的脸颊。
傅砚辞我知道你很想我,但也不能这么着急呀,外面还有很多人呢。
傅砚辞靠近他,轻吻着他的唇,细细地辗转着。
就在这个时候,阮澜烛察觉到了傅砚辞的异常,他身体冷得不正常,显然不是普通人的体温该有的状态。
顷刻间,心头积聚的愤怒瞬间消散无踪。
眼前的画面切换回了那天在荒废医院所目睹的情景,此刻心中只剩下满满的不安与惶恐。
阮澜烛你究竟对自己做了什么?
阮澜烛身体怎么这么凉?
阮澜烛少了心肝脾肺还是腰子和肾!
傅砚辞打住!
傅砚辞虽然我也很想,这可不是家里,也没有门挡着,我劝你要有点脸!
这下轮到傅砚辞慌了,他急忙按住阮澜烛想要脱他衣服裤子的手。
他完全没有料到阮澜烛情绪失控时会冲动地想要扒他衣服看他是不是丢了“零部件”!
傅砚辞我没有被噶腰子,也没有丢“零件”。
阮澜烛我不信,你肯定给了什么作为代价,不然那天不会变成那个样子。
轻轻环上阮澜烛的腰,头靠在他的肩上,不让他看到自己现在的表情。
既然阮澜烛已经猜到了一些,那他就直接承认好了,也免去了被追问的麻烦。
傅砚辞我确实做了一场交易,也确实付出了代价。
傅砚辞但关于交易内容,你最好别问,问了,我也不能说。
傅砚辞之所以还能好端端地站在这儿,自然必须付出代价。
否则,他早就死在医院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