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栋华丽精美的别墅洋房里,一个女孩亲眼目睹了自己父亲杀死了母亲,之后父亲将她硬生生地塞进了一个小小的箱子里。
箱女以扭曲的姿态在箱子里活了一段时间,之后怀着浓烈的怨恨惨死。
而过门人扮演的,则是误入女鬼所在洋房的路人。
傅砚辞收回放在墙上的手,他原本想要杀死箱妖的计划开始有点动摇了。
傅砚辞接收了这段记忆,就相当于经历了一次小女孩的死亡经历。
他的眼神空洞而深邃,仿佛藏着无尽的悲伤。
那种悲痛欲绝的感受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被最亲近的人背叛,就像心中最柔软的角落被利刃刺破,痛入骨髓。
他再清楚不过这种感受了。
田谷雪啊!!
女人突然的尖叫让他回过神来。
傅砚辞看来是有人开箱了。
傅砚辞收起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他走出隔间,向刚才发出声源的地方跑去。
所有过门人都聚集到了中间,摆了一堆箱子在空地上。
阮澜烛他们四人自然也从二楼赶来了。
原来是一个叫小蓟的男人随手开箱,引来了旁边女生的尖叫。
新人运气还真是不错,上来就开到了道具听诊器。
听诊器这个道具,可以听到箱妖或箱人的声音,从而判断要不要开箱。
傅砚辞啧,我怎么就开不到呢?
傅砚辞靠在一个隔间的空门框上,心里不平衡且嫉妒了。
这就像开盲盒一样,有些人运气就是比别人好。
他刚才东摸摸西摸摸,一个装有道具或者密码的箱子都没摸到,随手开了一个还是空的!
突然有点点后悔把“路路通”给程千里了。
算了,还是留给他保命吧。
傅砚辞诶?不对呀,我怎么连身体部位也摸不到呢?
他这边搓着下巴陷入了沉思,而阮澜烛那边仍在继续。
阮澜烛刚刚谁在叫?
面对询问,一个女生弱弱地举手回答。
田谷雪是我。
田谷雪我叫田谷雪,我刚刚看他把这个箱子打开,我不知道里面有什么,然后我害怕,我就叫出声来了。
阮澜烛你是新人吧?
这时,田谷雪身边戴眼镜、穿格子西装的斯文男人替她回答道。
严巴朗(孙元洲)她是我带的,我叫孙元洲,这是我的第十扇门。
严巴朗(孙元洲)他们都是我朋友,虽然有些确实是新人,但是你们放心,他们绝对不是炮灰。
孙元洲好心提醒这里到处都是箱子,肯定有特殊用途,不要随便打开。
夏姐自然不肯承认自己是想要新人当炮灰,也顺势跟着提醒。
夏姐你以后不要随便开箱子了,要是发生点什么事,就晚了。
小蓟哎呀,高风险,高利益。
说着,他又随手打开了一个箱子,田谷雪又吓得尖叫起来。
傅砚辞被她叫的再次打断思绪。
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向人群集中点走了过去。
没想到紧接着小蓟就开出了一个类似球状的东西。
小蓟这又是什么?
阮澜烛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箱妖的嘴吧。
阮澜烛简单的向大家介绍了【箱妖】这款游戏的规则。
摆在他们面前的箱子里面藏着道具和箱妖。
如果开出道具可以用来对付箱妖,也可能开出的是箱妖的十个部位。
十个部位分别是:眼、耳、口、鼻、头、左手、右手、左脚、右脚,以及她的躯干。
如果开出她的器官,会激发她的某种能力。
如果开出头发,就会直接死亡,变成箱人,成为箱妖的帮凶。
如果开出了她的全部身体,直接团灭。
现在开出箱妖的嘴巴,就意味着箱妖可以撒谎了。
当大家对着那个嘴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阮澜烛就直接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