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就像某个神秘人物的死士,被抓后没有丝毫犹豫,果断咬毒自尽,动作干净利落。幸运的是,司弈反应极快,在千钧一发的时候卸掉了其中一个人的下巴,总算保住了一个活口。
经过一番审问,那人紧绷的心理防线终于被撕开了一道口子。他声音颤抖,吐露出一些零星线索,可这些线索就像断了线的珍珠,散落一地,难以串成完整的故事。这些零碎的信息虽然宝贵,但还远远不够拼出迷雾背后的真相。司弈眉头微微皱起,心里清楚,这场博弈才刚刚拉开帷幕。
这些奇怪的现象到底是何人所为?幕后之人的心思如同一团迷雾,让人难以捉摸。他到底在谋划什么?每一步棋都似乎藏着更深的用意,令人不寒而栗。
司弈和云溪正在低声商量对策,忽然间,云溪眼睛一亮,好像灵光在脑中闪现。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眼中带着几分狡黠,缓缓说道:“既然这戏台已经搭好,我们要是不唱上一出,岂不是辜负了这份‘美意’?总得让他们瞧瞧,什么是真正的‘好戏’。”她的语气里透着些许玩味,让人琢磨不透,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中。
司弈配合地问:“唱什么戏?”
云溪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引蛇出洞。”
这几天,云溪和司弈可没闲着,他们找来说书先生大肆宣扬这些人变丑不是偶然,而是人为造成的。说书先生也真有一套,凭着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的嘴,说得那叫一个像模像样,还假装差点不小心说出证人在哪。
在吃瓜群众的推波助澜下,这则谣言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一开始只是零星几个人的窃窃私语,眨眼间就变成了街头巷尾热议的话题,一传十、十传百,最后汇成了一股无法阻挡的汹涌浪潮。人们对传闻深信不疑,甚至还添油加醋地给它披上了更离奇的外衣。
听着说书先生细致的讲述,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个神秘人的身影。他特别谨慎,行踪如鬼魅一般难以捉摸。“我虽然和他有过短暂的照面,却没能看清他的容貌。他脸上戴着一张面具,把真实隐藏在阴影之下,一身黑色斗篷随风轻轻摆动,更增添了几分诡秘的气息。而那身形,出人意料地矮小,似乎是刻意压低了姿态,不想让人察觉更多细节。”说书先生说完叹了口气。
云溪却微微一笑:“有的人终于按捺不住了,好戏要开场了。”
幕后之人终于沉不住气了,主动向说书先生询问知情人的具体位置。
午夜,正是人们睡意最浓、防备心降到最低的时候,一道黑影鬼鬼祟祟地潜行而来,动作轻巧,却又透着几分难以掩饰的紧张。月光洒下,映出那身影微微佝偻的样子,似乎每一步都带着刻意压低的呼吸声,生怕惊醒府中的人。
那人刚一进来,就陷入了精心布置的天罗地网,就像一只不小心撞进囚笼的飞鸟,没有了辗转腾挪的空间。他僵在原地,动弹不得,如同案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毫无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