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过后远徵确实肉眼可见的郁闷了,宫尚角跟宫远徵两个人关系,像被冰冻了似的。
宫尚角有时候会主动来找漫怡,只不过他一贯有些冷峻的风格,漫怡确实是不习惯的。
所以。。。其实她还是跟远徵一起的时候更多。
宫子羽已经很久没来找她了,倒是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她也不是十分惦记。
她的房间本就跟远徵的制毒房近,倒成了一处浑然天成的约会地方。
很快,三个多月过去了,宫子羽终于出现了。
他比之三个月前强壮了不少,他刚刚踏进漫怡的院子,却瞧见漫怡跟远徵两个人正在比剑。
几招下来宫远徵便服了,他拿起手帕轻轻擦掉漫怡头上的汗珠。
宫远徵还是打不过你。
漫怡也接过帕子,帮他也擦了两下。
云漫怡你呀,还是把力气用在制药上吧,没准这个能超过我。
竞争是最良性的关系,哪怕他们之间已经相知相许,便是这样的关系,才更加的互相不嫉妒。
远徵拉过漫怡的手,轻声说了一句。
宫远徵累不累?我自己再练一会。
一种痛彻心扉的感觉袭上宫子羽的心头。
他双眼一红,盛怒之下他的剑已经指向了宫远徵。
宫子羽我来跟你打!
两个人光顾着说话,都没注意到他,一瞧见他倒是吓了一跳。
宫远徵冷冷的目光,剑意也是冷冷的,他一剑已经直接搭在宫子羽的脖子上了。
远徵是被偷袭了,此刻竟也一招制敌。
宫子羽瞬间就沮丧地低下头,他以为他三个月是有点进步的。
漫怡看透了他的心思,稍稍宽慰道。
云漫怡看你的内力已经进步了不少,可远徵是自小习武,寒冬腊月也要练的,你自然不可能速成就比过他了。不过你真的已经有进步了,有机会让尚角指点你一下。
宫子羽此刻大约听谁说话都会生气,只偏偏听她说话,气不起来,自己念叨了一句。
宫子羽宫尚角怎么肯教我?
漫怡轻轻一笑,微微一眨眼道。
云漫怡你若客客气气恭恭敬敬地叫他一声哥哥,他定然教你,你信不信?
远徵有些冷脸地转过头去。
宫远徵我才不信,哥才不会教他。
远徵说罢还朝着宫子羽一个白眼。
漫怡柔和的目光落在两个人身上,其实宫尚角真的是个正人君子。
他明明就是天选执刃,缺席继承的时候,他不服,确实是可以理解的。
原剧里即使那种情况,他到后来满心满眼的根本不是执刃之位,而是保住宫门。
所以只要宫子羽肯服软,他是一定肯教的。
而宫远徵却觉得自己哥哥一向讨厌羽宫,是一定不肯的。
宫子羽现下心里难过起来,他一看刚才那个情况,便懂了,大约宫远徵已经赢了。
就在他傻乎乎没日没夜练了三个月剑的时候!宫远徵趁虚而入?
而他只知道练剑?他越想越气,恨不得时间能倒回三个月前。
剑他练了,比武还是比不过。
人也没了,已经跟宫远徵两情相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