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花花自己嘴欠,把大师说他太频繁的事告诉了漫怡。
漫怡立刻表示那为了他身体好,是得禁欲了。
花花立刻为了他自己的嘴欠付出了代价,任是他怎么撩拨,怎么说好话。
漫怡就是不肯。
这可把他郁闷死了。
到最后他只能拉着漫怡的手,说了很久很久的话。
其实他自己真的有太多事了,说能有个人倾诉,他真的能说出来好多。
李莲花我师兄的事,恐怕没那么简单,据我了解的笛飞声,他做过就是做过,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不会扯谎。
漫怡点点头,她也紧紧握着花花的人,他们之间是最亲密的爱人,也是最好的伙伴。
柳漫怡等我问过乔姑娘之后,再寻了新线索给你。不过。。。我想起来你与我说过当日的事,既然约单孤刀的不是笛飞声,那为何其他人会被金鸳盟伏击,这根本就解释不清楚,这里面一定有误会,假如你肯相信笛飞声的话,那便要怀疑一下别人了。。。
李莲花似乎有点不解地皱起眉头,这件事如果信了笛飞声,那么说谎的就很有可能是单孤刀。
可是他已经死了啊,他怎么要拿自己的死活去欺骗别人这件事。。。
花花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单孤刀不仅假死,还开创了万圣道。
李莲花我与笛飞声也算认识颇久,他确实不屑于说谎,看来这件事可真的是另有隐情。
怀疑的种子种下了,自然会发芽,就让他慢慢发现吧。
就算两人不做体力运动,也是异常的和谐,她们只是随便说说话,便相见恨晚。
这便导致了。。。说话太多,睡得太晚。
本来她们也没什么事,可以晚点起的,叫醒她们的却是乔婉娩的敲门声。
乔婉娩冒昧打扰,我今日早上起来一切都好了,我问了风儿你没在慕娩山庄坐下,左打听右打听才知道你在这,所以就来找你了。
漫怡满眼睡意,她好困。
柳漫怡乔姑娘,稍等一下。
她的嗓音明显还带着刚刚起床的粘腻。
乔婉娩是我失礼了,来的太早,我不急,你慢慢收拾。
她这样的客气知礼,这谁还能怪罪她呀?
漫怡跟花花两个人赶忙起来洗漱,铺床。
一柱香之后,她才打开门。
乔婉娩很是知礼,她并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乔婉娩打扰你们休息了,我是想着接你们过去住的,你们是夫妻么?在我这里小住再离开吧?
漫怡甜甜一笑,伸手不打笑脸人,她这么诚恳,她又怎么拒绝。
柳漫怡我们是未婚夫妻,不过他不必去住,这几日,他要在普度寺调息,方丈说要调息十日。所以我自己打扰你几日就好。
乔婉娩点点头,很是亲切道。
乔婉娩既然如此,那便正好了,还真像是早就安排好了一样合理呢。
随后乔婉娩才又想起来刚才的话,她试探性地问道。
乔婉娩无了方丈么?他从不轻易管江湖世事的,他这就对相夷另眼相看一些,还真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