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众人火急火燎相反的是,角丽谯竟然异常淡定。
因为她心里在想,她被笛飞声伤害如此,她到底要不要救他。
而且她知道血婆以自己血做的蛊,不会立刻就死,要昏迷七日才会死。
所以她有思考的时间。。。
她到底要不要救他。
为什么尊上从来不肯回头看看她,从来不能够肯定她所作的一切,明明她是想把整个天下捧给他。
她那么爱他,他竟然丝毫不考虑她的感受,甚至为了其他女人主动伤害自己,拿他自己来威胁她?
他赌的不就是角丽谯爱他吗?
笛飞声那一刻,他真的没有办法,角丽谯的心性不怕死,可他真的不想看着漫怡死。
他从来不似平常人,觉得角丽谯也算对他有恩就束手束脚,他最恨别人背叛,他没想过对付漫怡,为何角丽谯要私下行动?
还有当年的事,笛飞声他只觉得一点都不能领角丽谯的情,而且对她倍加厌恶罢了。
角丽谯看着几个都想对他动手的人,也长舒了一口气,才道。
角丽谯我带着雪公走了。
自然没人会拦着她回去取解药。
莲花楼里两张床,分别躺着两个昏迷的人,方多病连连叹气。
方多病都是我不好,我买那个香的时候竟然没发现不对,不然就不会出今日的事了。
花花虽心乱如麻,但他也不是会恼羞成怒的人,他缓缓地摇了摇头。
李莲花害人者方法千千万万,怎么能怪你?你便帮我多照顾一下笛飞声就好,我此刻除了守在漫怡旁边,什么都不想做。笛飞声。。。我也要多谢他,请你多帮我照顾了。
其实这莲花楼能走多大,两张床之间,不过几步的距离。
只是他的心里和眼里只有漫怡。
乔婉娩也颇为不好意思,她真的没想到血婆竟然用血养蛊,她们两个人本是合力对付的。
乔婉娩相夷,让我来照顾柳姑娘吧,她以前也救过我的性命。
李莲花低下头,缓缓道。
李莲花阿娩,前尘往事我都不想再提了,我实话与你说,怡儿早就知道你我之事,你回想你们之前说话,她是不是已经在宽慰你多次了?她这样的性子,我心里已经丝毫没有别人的位置了。
他没有抬头看乔婉娩的神清,反而手更握紧了漫怡的手。
李莲花你现在心里也有一个更值得依靠的人,所以我们把话说清楚了,就不要见面了,之前她肯去慕娩山庄小住也是为了让你还人情,之后便不要再见了。这不仅仅是我的意思,也是怡儿的意思。当日她只是无意看到你被抓走了,她不是见死不救的人,所以哪怕她现在已经昏迷了,我还要按照她之前的意思办,就不要再联系了。不过刚刚的事,也很感谢你过来,若是没有你,怡儿一个人以一敌二怕是也不成的。
乔婉娩平静地听他说完这番话,反正心理上的放松,他说的对,其实她心理早就有了更为倚靠的人,可是她总觉得对不起相夷,不敢踏出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