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看见萧蘅不说话,便以为他心虚了,只要男人不出手,姜梨在她面前自然只有跪着退让的份。
萧蘅倒是听见俊美还有不舒服几个字,心念一动,这姑娘说话倒是大胆。
堂主明明是你的姘头,难不成你还想把这件事扣在我身上?
姜梨是吗?自然了,这么好看的男子,大约也是瞧不上你的。
萧蘅听见她这么说,倒是饶有兴致的听着,他心里最多的念头便是,这个姑娘既然口中是不饶人的,怎么会被打的这么惨。
他瞬间便想通了另一个道理,那就是嘴不饶人的才会被打的更惨,也许这个姑娘拿自己当救命稻草,认为自己可以救她,所以才敢这样说话的吧。
瞬间萧蘅的使命感就又强上一分。
堂主听她这么说,自然气急败坏。
堂主你这个小贱蹄子,在这里不知羞耻的说什么?
姜梨找男人是不知羞耻,那敢问堂主你经常跟男人幽会是什么?
堂主编出来一个女鬼的故事,自然就是不想让任何贞女撞破她的好事,而且她在这里只手遮天,不应该被发现才对啊!
可是姜梨如今说的这么清楚,她的眼珠子整个都贼溜溜的转着。
堂主那心虚的模样,任谁都知道这件事算是定论了,她就是有男人。
堂主你说什么?我贞女堂是清净的地方,何曾有过什么男人,明明是你幽会男人被我发现了,我现在便去叫人,把你打死。
她才话音刚落,桐儿便扶着柳姨的胳膊进来了。
柳夫人让我看看,是谁要打死梨儿?
她这声音便如定海神针一般,还好还好,姜梨一颗心便也沉到肚子里了。
姜梨压根美观三七二十一,直接虚弱地往柳夫人身上一倒。
还好她身量纤纤,不然她还真怕把柳姨撞倒。
姜梨柳姨,是柳姨吗!
她瞬间脸上的神情就变得可怜巴巴,她本就受了伤脸色苍白的很,几乎不用演技,就可以令人心疼。
可是萧蘅在旁边看着,他深知刚才姜梨是怎么跟堂主言之凿凿对峙的,虽然身体差了些,但是精神还是有的,总不至于这样柔弱。
可真是个小狐狸。
柳夫人一看她这样就是心疼的不得了,仿佛是自己的女儿被这样苛待了一般,她赶紧把姜梨搂在怀里。
柳夫人是我,是柳姨的不是,这么多年来想来看你,姜府的人总是不让,今日还好有桐儿给我引路,梨儿你怎么这样瘦了!
那堂主梗着脖子,她自然也是上面有人的,不然也不会在这贞女堂如今说的算,而且她会帮很多夫人处置她们不听话的子女,自然那些都是从别的姨娘肚子里钻出来的孩子。
这几乎已经成了贞女堂的潜规则,她如此为难姜梨,自然也是有季淑然的授意。
堂主柳夫人您家大人就算官职很高,可也管不到这贞女堂的事情,姜梨弑母杀弟,今日又在此幽会男人,我着人打她一顿,那都是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