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如此欲言又止,却又能隐忍,却是恰恰让她最欣赏的部分。
司空长风可是我没办法一直照顾你,我命不久矣这件事不是开玩笑的,我。。。不敢。
其实她觉得这世界上所有的欲言又止,有时候都是一种深刻的绝望。
尤其是不敢两个字,明明可以是你情我愿的,偏偏他就要考虑这么多。
楼上的那个,就不会想这么多,到底还是身世不同。
角丽谯唤我阿谯吧,唤我的名字。
司空长风啊?名字么?
这就是阿谯的车都开到他脸上了,他还在去幼儿园。
这两个男人,怎么一个比一个笨啊。
但这个中毒深一点,即刻便手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的所有理智都在跟其他的作斗争。
他的手颤颤巍巍地放在了阿谯的身上,他小声道。
司空长风我。。。可以吗?
角丽谯有些事呢,不要问,直接做就好了。
就是呀,怎么总是问问问的!默认就是答案,朦胧才是美,不要问的太清楚。
司空长风阿谯。
他这么一叫她的名字,她也明白了,这个是想通了。
两人的衣衫都散落在地上。
阿谯也不想去想其他的事了,只好好地感受。
许久许久,他才觉得这药解了,人也累的不行了,他的确是中毒很深了,也是怪阿谯把他都给忘了。
不然这么强忍一晚上,大约也是要难受死了。
角丽谯我想去洗个澡。
长风脸上的红晕也已经褪了下去,他很明显已经醒酒,哦不,醒药了。
司空长风我。。。姑娘。阿谯,好,我去帮你烧水。
两个人如今是最亲密的陌生人。
等到她洗澡的时候,他一脸不知道该把手放在哪里的样子。
阿谯看着他那样子,实在是没忍住笑出声来。
角丽谯刚才我哪里你没有看过,哪里你都摸过了,这会儿你不好意思了,看来是我没有魅力,你吃完了便想跑。
他这么一听自然赶快要开口解释。
司空长风没有,我肯定是没有这个意思的!我只是。。。刚才醉酒,如今有点不好意思。
他肯定是不好意思的呀,阿谯瞧他这股样子,便故意逗他道。
角丽谯我懂了,你便是那种穿上裤子就不认人的那种人。
他心里又羞又急,赶紧到了她的旁边想继续解释。
阿谯瞧见他这窘迫的样子,不自觉地笑出了声。
角丽谯好啦,不跟你开玩笑了,那你负责为我洗好,我便原谅你了。或者你要当做梦一场也可以。
这回换司空长风心里觉得怪怪的了。
他觉得姑娘家这么洒脱,他好像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呢。。。
司空长风我没有想忘掉,我会负责的。
只是,他觉得自己命不长久罢了,说这话的时候难免心里也有些伤感。
他总觉得自己是个没有后路的人,这样怎么能对姑娘负责啊。
角丽谯好啦,不需要这么大压力,我又没有哭着喊着要嫁你。
其实不知道怎么的,他心里觉得,他倒是宁可她这样。
他苦笑了一声,没有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