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首相议会长都死了,议会和枢密院还要继续,帝国的形势已经严峻到了分崩离析的地步,在南方无数的游击队出现,一些贵族也宣布脱离帝国,在北方感染着一批接着一批的暴动,哪怕死的再多也会有人继续冲上来,东乌萨斯的大小军头们已经变成了军阀,不过他们欢迎枢密院带头跑路,因为这能让他们获得正统性,一会出现之前枢密院就是最高行政机构,一切的一切正如《启示录》中0时0分的子夜。
但是对于议会和枢密院的那些老爷来讲,现在不是讲这个的时候,他们必须选出一个新的皇帝,再不济也得弄一个摄政王上来,不然跑路都没有正统性,议会长和首相也死了如果他们没死那么这场会议很快就会结束,可是他们死了底下的人又是一群无头苍蝇,就算到了这个时候也还想着怎么样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而不是尽可能的减少这场灾难造成的损失,他们越吵越好,这样的反抗暴政的起义军的胜率就会越来越高了。
游击队的营地,古老的温迪戈卓博卡斯替,正在向南方看去,往日现在的时候,感染者纠察队会上来围剿他们,可是今天没有,南方若隐若现传来的哭喊声和爆炸声,他低下头看着他的女儿:“叶莲娜,皇帝,真的已经,死了吗?”(游戏里卓博卡斯替就是这么讲话的)“是的父亲,现在是一个南下的好时候,只要团结我们能团结的所有人,就一定会胜利。”
卓博卡斯替没有回话,他选择沉默,皇帝又或者说先皇对他来讲有着不同寻常的感情,他无法忘记那次古老的行军,曾经繁盛一时的温迪戈种族,到现在只剩下他一人,他的妻子走了他的儿子为了给感染者争夺权利也走了,可悲的是,到最后他的儿子都不知道他的父亲也是一名感染者,只能说这片大地吃起人的时候,哪怕贵如皇帝,也逃不过苦难。
“塔露拉,那边,怎么样?”“虽然我们不知道那边是什么情况,但是物资供应停了,肯定是南边出了什么事,不过也难为他了,一个贵族能做出这样的事,跨越一整个乌萨斯来给我们运送那些宝贵的食物和药物。”游击队在即将全军覆没的时候有一些匿名者为他们送来了救命的物资,大量的源石病药物,只在物资的下面找到了“整合运动”的署名,经过一番打听这是西南省总督公爵塔露拉所出资成立的慈善组织。
1088年11月26日,夜色之中枢密院带着自己想要扶持上去的尼古拉亲王,逃往名义上的仍然忠于帝国和皇帝的东乌萨斯,议会却知道自己不能跑,作为民主的代表好了去那边也只不过是军政府的花瓶而已,不跑又能去哪,大半的议员都被变卖了自己的不动产然后跑到哥伦比亚、莱塔尼亚去了,剩下的也是墙头草,秉持着当花瓶就当花瓶能捞钱就好的原则,次日也跟着枢密院一起跑去东乌萨斯了。
而占帝国领土三分之一面积的西乌萨斯和南乌萨斯一样彻底陷入了无政府状态中,大小军阀林立,打着各种各样主张其实是为了抢劫的土匪也比比皆是,非感染者和感染者都组织起了自己的武装,以应对正常对于整个帝国来讲都是一场浩劫的灾难。1088年12月5日,东乌萨斯新的帝国皇帝费奥多尔二世加冕,但是就对于整个帝国来讲已经无可挽回了,帝国三分之二的领土都已经陷入了无政府状态,封建主、奴隶、军队开始了大混战,而东乌萨斯仅有的100万部队甚至填不满战线。
而在西南省,从1088年10月20日刺杀成功的消息传回,整合运动就开始完全取代原来的总督府行政机构,并发布了总动员的命令,要求工厂里的工人加班加点的制造武器的弹药,并将工作时间从每周工作五天修改为了每周工作七天,重启十四小时工作制以应对最后的一战。
这项命令对于工人来讲并没有多大的影响,有一些工人还很高兴因为这样子工厂就包他们每日三餐了,原来下班之后也没什么娱乐,工资也买不到什么东西这样子也不错。征召的军队也越来越多,陆军的步兵不多已经达到了近70万,炮兵也快到20多万了,航空兵更是夸张直接扩张到了30多万,这已经差不多榨干了西南省能用的一切人力资源了,而警察也开始越来越频繁的巡逻,已确保夜晚宵禁的时候没有不遵守规则的人。
1088年11月30日,圣骏堡中携带着个人电台的西南省间谍,确认了枢密院跑路和议会分裂的消息,并指出整个西乌萨斯除了圣骏堡仍然存在自叙外,已经陷入了混乱中,内卫“皇帝的利刃”神秘的消失了。
1088年12月5日,新的皇帝费奥多尔二世在东乌萨斯最大移动城市切尔诺伯格加冕称帝的时候,西南省军队,现在应该叫整合运动军队了,原本修建在边境最初是准备与帝国做的最后一战的防线上,一队一队的士兵从战壕里跃出,防线上的要塞炮对着远处发出了怒吼,整合运动将以西南省作为大本营,高举的镰锤剑的红色旗帜,将感染者、非感染者、奴隶们团结在一起,直到将乌萨斯残破的旧秩序砸烂,或是在旧秩序的铁拳下重新被戴上枷锁,拼死一搏的时候到了,整合运动会为了他们的领袖,为了一个人民的自由的共和国献上自己的生命。这并不是最后的革命,数字是无限的,既然没有最后的数字那又何来最后的革命,这实在是太荒唐,革命是永恒的无止境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