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2年1月16日,卡西米尔革命联邦*****************正式召开,这场大会将决定革命的掌舵人。“温和派”和“民主派”的主力部队在几天的革命中基本倒下,他们是革命的最前锋。毫无疑问格蕾纳蒂的“激进派”取得了议会的多数席位,激进派手中现在不仅有枪有人,还有一位前主席指定的正统继承人,新颁布的卡西米尔革命宪法中规定:战争时期护国公有权定夺谁是叛徒,并拥有将叛徒不经审判处死的权利。
“苏沃洛夫同志,你认为我们该怎样处理那些该死的反动派?”格蕾纳蒂卡西米尔第一任护国公,此刻正看着要满了红星的地图询问新任内务部部长。“我认为,我们应该接受北方的同志们提供的意见,为资产阶级反动派提供救赎的机会。”“狗屁的救赎!把那些资产阶级的一家老小全部给我抓起来。他们不是喜欢搞什么破骑士竞技吗?那就让他们搞个够。”格蕾纳蒂对苏沃洛夫软弱的行为十分的不满意,这帮子狗东西就没给过他们和平竞争的机会,那还讲个屁的人道。
“这几个狗东西全部拉到地图上标注的地方,一半送给北方的同志们当实验素材,另外的一半让宪兵同志们全部枪毙就好了。”格蕾纳蒂对此若无其事,反正有了是资产阶级的血,关她无产阶级领导人什么关系,格蕾纳蒂,“这是一场祭祀,献祭的对象是过去千百年来被压迫而死的亡灵们,用于献祭的祭品就是这些该死的资产阶级成员,抽骨扒皮全都上一遍。”
“护国公同志,这是否是太极端了点?”听到这番话后苏沃洛夫后背发凉,因为他想到了之前莫名消失的一些人,既然格蕾纳蒂能当着他的面说出这种话谁又能保证她没做呢。“去你的,什么狗屁极端不极端,千百年来,这群该死的家伙用饥荒、瘟疫、战争杀的人可比我们杀的多的多了!这群家伙就该去死,就该尝一下他们之前做的那些狗屁事!”格蕾纳蒂才不管什么破礼仪,直接对着苏沃洛夫破口大骂,当初在地下竞技场的那些黑暗事还没有被披露出来呢。
格蕾纳蒂正以铁腕掌握国家政府,选举和议会不过是一言堂,格蕾纳蒂卡西米尔的护国公实际上全权掌握了国家事务。尽管卡西米尔的工业发展恢复的相当之快,人民的物质生活得到了比以前更广泛的保障,乡镇地区的人民也开始享受法律和秩序的保护,伴随的重建工作一同进行的,是对旧时代资产阶级声势浩大的净化运动。宪兵队会毫不留情的把资产阶级家庭成员全部拖出来,如果有反抗的基本都会被打残或者打死。
革命才刚刚开始,革命军会用最血腥暴力的手段去回报资产阶级千百年来用各种手段对无产阶级造成的屠杀。而那些健壮的青年对他们而言噩梦才刚刚开始。他们会集体被扒光衣服,在曾经他们压迫的工人和农民的注视下,这期间他们不会受到任何的人身保护,革命同志们可以随时上去找到曾经压迫他的仇人,甚至打死都不会受到任何的惩罚。游街完,老人和孩子会被带走,妇女和青年会被宪兵带去再教育营。
妇女和青年们,宪兵会通过各种渠道拿到他们的资料,仔细的甄别出哪些可以救赎,哪些得去死。没救的自然会被处决或者送到北方的同志们手里。还有救的会被送到再教育营里,提供最的食物供应量的同时让其每天劳动十二个小时,如果有任何的反抗,宪兵的刺刀和枪口就会将他们打成一具冰冷的尸体。对付无产阶级专政的敌人绝对不能有任何的留情,任何反对此的声音都会被视为背叛,革命必须在最残酷的战争中诞生,既然如此就容不下任何的叛徒和背叛之声。
老人和孩子同样如此,不同的是没救的会被直接就地处理,大多是那些在工人里名声实在不行的家伙,已经形成完整价值观的孩子也在其中,除了这些人其他的人会被带走政府会给他们一些闲职,至于那些人。森林中枪声不断,大树会更加的肥沃,没有人会知道,这些人都去了哪里。
火化场的工人们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尸体,宪兵们每一天都会去森林里面收尸,以杜绝尸体产生的瘟疫,焚尸炉在满负荷运作。革命不是盲目的,革命是有纲领指导的,它必须遵守革命成功之后的宪法,只要一个人能证实他的指控都是诽谤,那么他就可以离开。无论如何革命都将会继续,人民军和宪兵队会无休止的寻找那些躲在民众中的坏人,卡西米尔将会被革命净化,无产阶级专政必须实现,不管这是否会损害国家这个整体的利益,一切为了无产阶级。
温和派和民主派已经无法再自制激进派的行为,凭什么革命不能够清算它的敌人,他们大多都是那些被压迫最深的奴隶、骑士、市民组成的队伍,如果让他们对那些传统的旧贵族下手可能心有余辜,但让他们对那些该死的资产阶级下手,他们就是最好的刽子手,格蕾纳蒂复仇的思想得到了充分的延伸,枪声响彻在卡西米尔的大地上,日夜不停。整个卡西米尔都笼罩在了一种令人担忧的狂热中,不过好在他们还没有疯到对那些毫无关联的人民下手。
对泰拉各国来讲,在卡西米尔领事馆中传来的消息,则称格蕾纳蒂和他的军官团决心洗刷一切无产阶级的耻辱,黑云压城、暴雨倾盆,绞肉机正在隆隆的作响,革命之火又蔓延到了一个国家,格蕾纳蒂护国公发誓,卡西米尔不会再继续堕落下去了,革命将帮助人民摒弃一切,一切将苦难强加于人民之上的资产阶级反动派都将血债血偿。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