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该怎么整啊?”阿列克谢看着橘黄色的大火渐渐吞没金碧辉煌的紫禁城,心中涌现了一种奇特的感觉。突然,天空下起了倾盆大雨,火被浇灭了。“全完了,大半个皇城都被烧毁了,只剩下城墙和一些非木制建筑了……”“这可不是我们干的呀!朱佑樘呢?为什么紫禁城会无缘无故发生大爆炸?”弗拉基米尔摇头,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朱佑樘死了,老朱家的独苗,既然找不到了,那就肯定随着大火影去见他的列祖列宗了。
“他死了?我们害死了朱家王朝最后有名有姓的后裔?这……太不能让人接受了。”“城外的无名坟冢又得多一个人了。”连平时红彤彤的城墙都被烧得漆黑,弗拉基米尔面无表情的拿出一包烟自顾自的抽了起来,“对了,在被烧的已经成残垣断壁的天公庙里,我们找到了那位老方丈的骸骨,结合我们目前拥有的证据,并不是游击队放的火,相反最大的可能是这个老方丈送走游击队和其他的僧侣,再自己一把火把这个破庙给烧了。”
“如果咱们这么跟记者讲的话,他们肯定会说:‘就不能编的再离谱一点吗?’可是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了!”阿列克谢在弗拉基米尔的耳边咆哮道,唾沫星子四溅,弗拉基米尔擦了擦溅到自己脸上的,这种心情他是能理解的。“谁说要让反动派的记者来报道这件事了?让记者同志们稍加修改一下,不就得了。”“谁会信这种报道呀?真理报之所以有人性,就是因为真实,这是在自己把招牌给砸了。”弗拉基米尔只是苦笑,上面才不管这些呢。
要问在这种炎国的紧要关头还有谁最悠闲那当属直系军阀大帅吴佩孚了,护国与革命他根本不在乎,在别人都在展望大局的时候,他就是一个近视眼,满脑子都在想怎么样让自己的快活日子过得更久一点。“他奶奶的,朱佑樘死了?我还想着打完仗之后把他迎回来,我当复辟功臣呢。”吴佩孚看着地图骂骂咧咧的说道,围着他身边的那些老兄弟只是摇摇头,都这个时候了,这算盘就别打得哗哗响了,还不如想怎么保命呢。
“大帅,我不得不提醒您一句,鬼佬已经拿下半个山东了,局势十分糟糕,六省联合丢掉了福建、广东和浙江,江苏也迫在眉睫,我们必须做点什么!”“芝泉,山东虽然名义上是我们的,但是我们大名鼎鼎的狗肉将军不正在那里当土皇帝吗?让他自己干去。”吴佩孚丝毫不给那个劝阻段祺瑞一点面子,山东只是在他这里挂了个名而已,为什么要管?求援电报都塞满他的桌子啦!也不知道是哪一个家伙当初信誓旦旦的保证不会出事的。
“子玉,既然山东不在我们的管控下,那就更应该救,我们不能让战火烧到直隶。”段祺瑞明白不能再用那些大道理劝住自己的这位兄弟了,必须拿出一点真材实料,“子玉兄,鬼佬现在只占据了威海卫和红河以南的地区,既然要保住直隶,那就必须要保住山东,我们应该协助张宗苍大帅,出兵先把威海卫的革命军推下海,然后稳固红河防线,这样子我们就能把握正战火不会烧到我们的地盘。”听了段芝泉的话,吴佩孚缕了缕他不存在的胡子,露出微笑。
“就随你们去吧!反正我什么都不懂。”转身离去,到门口时,“对了,待会儿叫个女仆到我房间里来。”只留下他的几个老兄弟,还在房间里讨论着,如何阻挡革命军前进的步伐。“小美人,嘿嘿嘿嘿。”吴佩孚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叫的女仆也早就在里面坐着了,“讨厌啦,大帅。”“我就喜欢像你这样透着一股骚劲却还装清纯的样子。”吴佩孚奸笑着越靠越近,只见那个女仆忽然从裙底拿出了一把黑色的东西,吴佩孚定睛一看,居然是一把手枪。
“美人,把枪放下那不是玩具。”看到之后吴佩孚吓得瘫倒在地上,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颤抖,他好不容易爬到门口的时候,才发现他进来的时候顺便反锁了,“真是日了狗了。”“这一枪,为了那些被你夺走贞洁的妇女开的。”一声枪响一颗子弹穿透了吴佩孚的肩膀,“接下来这一枪,是为了那些因为你的不作为被杀死的爱国将士开的。”又一颗子弹被从枪中射出,精准的射向了吴佩孚的心脏,他已经没救了,又一颗子弹穿透了他的脑袋,吴佩孚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弟兄们,有刺客!快去救大帅!”那个女仆颤抖的手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遗书,再三确认吴佩孚咽气了后,颤抖的把手枪枪口对向了自己的太阳穴,“砰”就这样瘫倒在了地上,刺客和他刺杀的人死在了一起。几个警卫一起撞开了反锁的门,们那只有两句瘫倒在地上的尸体,段芝泉带着几个兄弟走进来,第一眼就看到吴佩孚倒在地上的尸体,身上足足有三处弹孔都还在呲呲的往外冒血,虽说是死有余辜,但段芝泉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把大帅的遗体下葬吧!想开点,兄弟们,至少咱们南下打鬼子的计划没人反对啦。”段芝泉转过头身后有一些人在哭,也不知道是真哭还是假哭,卫兵把吴佩孚大帅的尸体抬走了,段祺瑞有注意到床上好像放着什么,打开一看,竟是那个女仆的遗书,仔细阅读了起来,这场刺杀是自发性的,仅仅是为了报吴佩服自己干的那些天怒人怨的事,过去妇女的贞洁、不作为害死爱国将士,过于愤慨才策划了这场刺杀。
“大哥呀,你干的事确实有点太天怒人怨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