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卡不列!克洛诺斯计划的时候后勤部的同志还在那抱怨呢,龙门指挥部现在发疯的时候怎么没人站出来了?我再也忍不了了!毒气都飘到这里来了!还当没事人呢?”一个满脸大胡子的将军在指挥部的营地内大声骂道,这实在是太反常了,青海战线的克洛诺斯计划都被后勤部的同志给阻止了,云贵战役要用到的毒气、燃烧弹更多,怎么这一次就没影了呢?“你们谁有上面的电话?我受不了啦!我要直接向上面报告这个命令,然后让他们把龙门的那群狗东西给换下来!”
其他人都摇摇头,反正等打完这场仗,龙门肯定会被清算的,他们现在只需要保证这场战役能够取得最终的胜利,把尚蜀变成人间炼狱也不是不可以。革命航空队的攻击目标从尚蜀一处,扩大到了整个西南,数以万吨计的毒气弥漫在西南的丛林和大山中,手忙脚乱的护国军被这一记重拳打得昏头转向。穿着黑色大衣的革命军士兵行进在已经没有多少生机了大地上,战争机器轰隆作响,乌萨斯人连自己的同胞都不放过,哪会在乎异族人的生命。
时钟“嘀嗒嘀嗒”,进入三月。茫茫大漠的青海战线上,寂静下来的战场,又出现了阵阵嘶吼声,革命军的骑兵骑枪寒光凛冽,与穿的黑色军装的他们格格不入,护国军地士兵还在战壕里悠哉悠哉的时候,没有任何声响的骑兵部队已经冲到战壕前,这时他们才反应过来,马蹄声愈演愈烈,这是没有声音的冲锋,革命军没有用那漫天的炮火警告战壕里的人,可能是因为他们已经知道这样子是没有任何作用的,还会消耗宝贵的弹药。
革命军的俯冲攻击机轻而易举的就拔掉了护国军的碉堡,弹舱里的五百公斤重的航空炸弹在重力加速度的影响,轻而易举的就像切豆腐的利刃进入了碉堡的内部,橘黄色的火焰和碉堡的碎块吞噬了周围数百名护国军士兵,所有人都在注视着那里,没有发现那些黑色的骑兵已经冲到他们的面前,寒光凛冽的骑枪洞穿了没有反应过来的护国军士兵的身体,造成了严重的贯穿伤,一些护国军士兵身体直接被劈成了上下两截。
还活着的士兵拼尽全力拿起自己的武器,对准了自己的敌人,几个骑兵应声倒地,但还有更多的人前赴后进的补上空位,还没有死掉的机枪手强忍着疼痛一只手握着勉强还能用的机枪扫射黑压压的骑兵,没过多久就被一颗重磅炸弹的破片波及到倒地身亡。护国军最后还是溃退了,士气高昂的他们又重新出现了一道新的战线,骑兵们停止了冲锋,以血肉之躯对冲一条有的完整混凝土工事的战线,那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后续跟进的步兵开始修整这道已经面目全非的防线,将战壕里的护国军士兵尸体集中到一起,把他们的脑袋给砍下来,身体堆到一处地方航空队的同志会在那里投放燃烧弹,烧尽那堆没有价值的尸体。被砍下来的头颅会被堆成塔状,炎国一直有把的人死去尸体的头颅做成“京观”(重口不建议搜)的习惯,看到这个“奇观”后一些士兵开始觉得指挥官到底发了什么疯,那些头颅散发的腐臭味让一些肠胃不好的士兵当场吐了出来。
数百公里长的战线上到处都是这样的景观,革命军的骑兵不要命的冲锋,精锐都被调到云贵战场的情况,护国军刚开始有组织的反击,长长的骑枪就洞穿了那些勇士的身体。青海战场有一溃千里之势,护国军高层不得不把一些还在路上的精锐了调回去,如果不这样做,整个青海总督区都有丢掉的可能,等他们打到陕甘总督区,山东的革命军再努力一下,炎国南北的广袤土地就得被分成两半了,到这种情况护国军这场战争将必败。
“乌萨斯为了战胜苦难,流的鲜血已经太多了。天堂是存在的,那是基督和耶稣留给无产阶级的应许之地,可是为什么这个天国只有死后才能去呢?中间一定有一道血海和火海将现实和天国隔开。为了到达那虚无缥缈的天国,我们必须先实现火海,再实现血海。”塔露拉正阅读的一段足以令人毛骨悚然的结语,自从霜星跟她讲述了信息传递过慢的情况,她就安排了一个眼线在龙门里面守候,果不其然,龙门指挥部正在独走,这是十分恶劣的。
塔露拉揉揉自己的太阳穴,革命已经拿下一万五千万人口,七百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为革命所掌握,自己的那个妹妹肯定会痛恨自己,痛恨把她变成了一个完全的吉祥物,她与科西切又有何不同?“‘乌萨斯粗口’,我真是服了……让这场梦魇结束吧!”与炎国的战争不会结束,牺牲不能白费,但有心之人不能再得到眷顾。塔露拉从文件堆里抽出一份政令的模板文件,她动用自己身为护国公的权力,直接让在龙门那边的混蛋滚回国。
窗外,乌萨斯两年的重建已经重换新天,高耸入云的钢筋混凝土大楼取代了平房,住在里面的不是光鲜亮丽的贵族和资产阶级,而是建造它的工人,道路的两旁种的是绿意盎然的绿植,圣骏堡这座新城将作为模板,让整个革命阵线的国家采用。庞大的地下都市仍然在扩建,高卢、卡西米尔也在挖掘,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卑劣的帝国国教敌人已经知道怎么制造核子武器了,革命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与他的敌人和这片大地一起同归于尽的准备。
龙门指挥所的军官们还不知道他们的护国公已经发现了,而是将目光对准广东总督区的最后一处港口:崖山。炎国数百艘战舰能停靠的最后一处地方,革命军将会带给人民和护国公一个惊喜。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