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八日下午十四时,第一次革命共和国联合大会正式召开,革命且自由的人民看着决定未来的大会,看是稍稍往右转一点让路好走一点,还是迎着逆风继续向左打一场轰轰烈烈的最终革命。近两百多个理论家和政治家集中在人民议会会堂,共同商讨第一件大事,坐在主席台上的自然是塔露拉、霜星、格蕾纳蒂、陈晖洁这种领袖级别的角色,都在原先的资产阶级社会的基层体验过,自然知道应该给人民什么,因此拥有最终决定权,并随时调查到场的同志是否被资产主义腐化。
“咳咳,同志们,感谢你们都能按时的不远万里的来到这里,这种革命精神令人赞扬。”开场白得塔露拉亲自说,作为理论的提出者和革命的发起者,一场场战斗证明了革命的强大,人民的笑颜证明了塔露拉主义的正确性和优越性,她已是被称为导师如太阳一般耀眼的人物,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那种。她明白,这场大会注定决定历史进程,这一步棋绝不能走错,尤其是前两点,资本主义的腐化无孔不入,稍有不慎革命和他的领导者都会变成过去故事中的勇士,面临腐化的风险。
“同志们,对于这个议题,目前只有两个答案是或否,我希望你们可以拿出后续的解决方案,也希望你们可以拿出第三个答案,会议截止时间晚上十一点,六个小时尽情讨论,现在你们可以开始了。”塔露拉尽量有感情的念诵演讲稿,当她说完最后的那句话,两百多个人的会堂变得吵闹,分化成多个派系,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就这样耗下去,主席台上的几个人也都还在讨论到底该选哪个,以及后续该怎么办,毕竟从各种意义上来讲先锋队都是革命开始的起点。
“别搁那说了叶莲娜,这回咱们只有决策权,也就是只能听他们说,不能自己提意见,怎么讨论都没用的。”塔露拉的手搭到霜星的肩上,霜星不可思议的回味着刚才说的话,一般这种重要会议塔露拉都会准备一份备用方案,最符合革命也最稳妥的一份,说道:“为啥子呢?等等因为布莱尔和劳伦斯?”“正是因为这两位同志,或者说我们东南的同志只派了一个先锋派代表团上来,带头的是他们的宣传部长阿尔托•安托南同志,虽然我并不想怀疑他们,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下午一十八时,第一轮投票开始,代表们一个个投上自己的选择,接下来的三个小时他们将根据现在的决定进行后续的讨论。统计人员统计完票箱里的票数,本次大会现阶段到场二百三十人,其中认为应该重建先锋队的赞成票数为一百七十一票,弃权票九票,反对票五十票。赞成重建先锋队的人数以压倒性优势取得胜利,当然最后的决定权还是在坐在主席台上的四位说了算。统计人员将这个消息传递给参加大会的各位,引起了轩然大波。
“同志们安静一下。我知道这个结果可能让你们难以接受,但是这是同志们一起选出来的,这就证明大多数人都是准备让先锋队回归的,所以我们必须讨论应该如何重建先锋队了。”塔露拉可不希望自己的同志浪费在这种时间上,既然多数人都投这个就证明先锋队还是有可圈可点的地方,哪怕他们被腐化的风险比任何一个阶层与组织都高,总之就是两害取其轻,没有先锋队资本主义也会从各个角落渗透进革命内部,到时候还是需要一个类似先锋队的民兵组织。
塔露拉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革命最初的时候先锋队是完全的军事性质组织,内陆中先锋队就是作为革命的正规军而存在,我们要重建的先锋队应该是一个类似于民兵、赤卫队、红卫兵、工农纠察队的组织。虽然我前面所提及的这些都在先前的革命试验中证明是落后的且失败的,但这不能否认他们的先进性,新生的先锋队应该以知识分子作为骨干,站在保卫革命的最前线。”这通话可以说是意料之中的,高层最喜欢这种两边都沾一点的答复了。
先锋队肯定是要重建的,对于这个问题,参加大会的理论家和政治家分成了三派,各自讨论到底该怎么办,放在主席台后最高处的机械钟嘀嗒嘀嗒的作响,今日的特殊指示,晚九时鸣钟三声,结束本轮大会。“阿尔托同志!塔露拉护国公同志希望亲自会见您了解一下为什么应到场的布莱尔和劳伦斯同志为没了。”格蕾纳蒂在塔露拉的指示用广播说道,只见一个人影箭步如飞的从会席上来到主席台前,那人正是阿尔托。
“报告护国公同志,布莱尔和劳伦斯同志的医生说他们病重暂且不能过来,所以我过来代行。”阿尔托过来先是按照平常的习惯敬了一个军礼,毕竟从分类上来说护国公属于军职人员,过来后磨蹭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从语气神情都让塔露拉和其他几位感觉到不对劲,上个月在两位还好好的,怎么一个月不到就撑不住了?这势必有鬼,但也不好当面讲出来。
而在千里之外的高卢,布莱尔和劳伦斯确实躺在病床上,这俩难兄难弟在七日前林贡斯的寻访的过程中,被信仰帝国国教的极端复国主义者埋放的路边炸弹所伤,就一直躺在病榻上了,还在不断的恶化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