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过听后如五雷轰顶,他不敢相信十一这些年是如何过来的,主治的医生着着急忙慌的说“谁是病人家属”落倾说“我是”医生说“病人现在情绪急躁,她这种情况类似于吸毒的后的症况”沈过大声说“怎么可能,她怎么会吸毒”坐在一旁的陆队突然开口说“刚才小张打电话给我说,那个仓库里连接着地下室,地下室里有大量的可卡因和海洛因的残留物,还有大量废弃的针管和药瓶,她生前体内应该被注射了大量的可卡因和海洛因”
“她一个那么怕疼的人,怎么会……”沈过双目无神,自言自语的说。落倾也不敢相信她被绑架后那段时间是怎么渡过的,走廊安静的都能听见沈过的心跳声。陆队安慰沈过说“没事的,现在人没事就好,不是嘛?”那天沈过哭的想个孩子一样,嘴里还不停的重复着“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保护好她,都是我的错。”
沈过来到病房看见时易全身不停的抽搐,落倾走上前抱住时易,时易不停的在他怀里挣扎还一口咬住了沈过的手腕,沈过强忍着手腕上的疼痛安慰着十一说“是我是我沈过啊”时易听见沈过两个字情绪稍微稳定了下来,护士见她稳定下来,看准时机在她腿上注射了稳定剂。
时易没一会儿就睡着了,沈过看着眼前的时易轻。轻抚摸她的右脸的那道刀疤说“还疼吗?”落倾端着粥走过来说“刚才陆队说傅潇已经逃跑了,让我们最近注意一些,他很有可能会回来报复”沈过点了点头眼睛依然看着怀里的时易。
晚上的时候时易已经进入了梦乡,沈过也昏昏欲睡,时易这时额头挤满了汗液,身子不停的抖动,沈过瞬间清醒看着时易痛苦的模样,沈过满是心疼,紧紧抱住她一刻都敢松懈,渐渐的时易稍微的稳定了下来,沈过见她稳定了来刚想起身倒杯水喝,时易一把抱住沈过的胳膊直摇头,沈过握住她的手安慰她说“我不走,我只是去倒杯水,一会儿就回来了,”沈过抬眸望去才发现时易没有醒,只是做噩梦了。
沈过在时易的病床前之后整整守了一夜,任凭落倾怎样劝告沈过都无动于衷他只想多陪陪她哪怕一秒他也求之不得。
第二天清晨落倾带着刚买的早餐来到时易的病房就看见时易抱着沈过,沈过的黑眼圈像熊猫似的像是没睡好一样,落倾轻轻放下早餐示意沈过先吃,沈过的眼神在说“大姐我也想吃但是我动不了啊”落倾噗呲一笑走上前去轻轻掰开时易的胳膊,
时易睡的得很安稳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时易被绑架后睡过的最安稳的一觉了。沈过回想起这一路的波折不断,和对时易的亏欠,
落倾说“我该怎么向时易说阿姨的事,说出来我怕她受不了打击,但不说的话,她向我问我该怎么回答?要不还是不说的好,我怕她…”沈过拍着她的肩膀说“没事的,我会找机会和她说明白的,你也不用自责,阿姨要是你她也会这样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