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义行看着她脸上神情有些慌张,有些担心柳浮月,便朝着她卧房门前走去,他轻轻叩门,边叩门边轻声的对着屋里的柳浮月说道:“浮月,你还好吧,没事吧。”
此时屋里没有传来应答声,他又叩了几声柳浮月的卧房门。还是没有应答声。他便侧过身子,朝着卧房门前撞了去,门一下子被撞开了。因为力道比较大,把在卧房里靠着门哭泣的柳浮月弄了一个踉跄,一下子摔倒在地。
裘义行走进屋里,看到刘浮月用手撑着地面,缓缓的站了起来,他立刻上前去搀扶。
还没等他胳膊伸到柳浮月跟前,柳浮月便已经站了起来,她用手轻拍衣衫掸去了衣衫上的泥土。
“你还好吧,我刚刚看你神色不太对劲,便过来瞧一瞧。”裘义行看着眼前正在拍衣衫的柳浮月道。
“没,没什么。”柳浮月边掸土边抬头望了一下裘义行后又迅速的低下了头。
“今儿感觉你有些不太对劲啊,神色慌张,尤其是你对刘都尉的事情感觉很是上心,这可不是平时的你啊。”只见裘义行俯身,看着柳浮月神色慌张的脸。
“裘兄,能不能别盯着我看了,看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呢。”裘义行俯身盯着她的脸看了很久,柳浮月有些不悦便缓缓的抬起了头。裘义行也缓缓的直起了身子。
“看你眼睛有些红肿,感觉像哭过一般,为何你今日一直问及他的一些事情,是否你跟他。。。”
还没等裘义行说完,柳浮月便打断了他的话:“怎么可能呢,裘兄,他父亲是刘尚书刘犇啊,当年我家全家被灭门还是刘犇指示的,我怎么可能对这种人有想法?”
“哦?既然没有想法,那他娶谁,跟谁定亲也与你无关啊,所以你干嘛要哭呢。我也听闻父亲说了柳伯父的一些事情了,柳伯父可是个忠臣,居然被刘犇这种奸臣贼子所害。浮月?你想过为你爹报仇么?”
当裘义行说出报仇二字时候,柳浮月想到了当初她见刘犇的那个场景,心中怒火冲天。她紧紧的握住拳头,紧闭着嘴巴。没有说话。
“浮月啊,不管如何,裘兄会一如既往的支持你的,你如果遇到了不开心或者难过的事情,都可同裘兄说道,裘兄会帮你拿主意的,你别有什么顾虑还有担忧,放心了在裘府住,既然看你没什么事,那裘兄就不打扰你了。”说完,裘义行转身走出了柳浮月的卧房将房门关闭。
关于刘潇的事情,她没有跟裘义行提及过,不是怕裘义行会怎么样,而是觉得这种丢脸的事情真的没必要跟他去说,有时候觉得自己也挺可笑的,本来是将死之人,居然也能阴差阳错被刘潇从湖中救起,刘潇还三番五次的从歹人手中救她性命。她实属是感激不尽。居然慢慢的对自己的恩人有了好感,可却造化弄人,刘犇居然是刘潇的父亲,也正是因为刘犇,害得自己变成现在这样。或许,裘伯父说的对,就算刘潇再正直,但是他依然是刘犇的儿子,自己怎么可以再去继续喜欢仇人家的儿子呢。也没必要因为他这种人哭泣,确实不值得,也因为他不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