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长满了花草树木,附近突然发出稀疏的声音,项知夏提高警惕“谁?出来。”
项知涣从哪松树后面走了出来,“哥哥,是我啊~你知不知道我刚才打听到了什么~?”项知涣对着项知夏挤眉弄眼。
项知夏听出这话就知道这小子一定是一直跟在自己身后听到不少事情,指着项知涣开口就骂“小崽子好的不学,净学些听墙角的事儿,看来就不应该替你求情,就该被揍一顿。”
项知涣拉住被指的那根手指,一脸坏笑地看着项知夏“你和父亲说的那些事儿我倒是不好奇,我就好奇一件事儿,听说你有个童养媳?”
“童养媳?”项知夏被项知涣这么一问,自己也懵了,他把项知涣逼到松树跟前,死死盯着他“小爷我活了这么多年,连个女的都爱答不理的,哪来的童养媳,你从哪听说的?”
“这……从哪听说的我还真不敢保证,不过不可以去问问爹爹,说不定有线索。”项知涣见势不妙见机行事撒腿就跑,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转头冲着项知夏喊道“爹爹他现在没事儿!在书房快去找他问清楚。”
项知夏现在一个脑袋两个大的,本来询问一件事儿就能解决的事儿,现在又多了一件儿难以开口的事儿。
项知夏打算去书房找父亲问个清楚,这一路骂骂咧咧“真不愧是一家人,见势不妙就开溜。”
项知夏都到书房门口,突然想到就这么茫然进去直接询问有些不太好,正在发愁怎么办时,项叔带了一杯茶走了上来,项知夏见状“项叔,这是给我爹送来的?”
项叔点了点头“是啊,老爷这今天一早还没喝水呢,想着送上来一杯。”
项知夏心想这么好的机会不用白不用,便伸手接过茶杯“这样吧,我替您送进去,您可以休息一下。”
项叔在项宅待了多年,这样的画面已是多年不见,脸上挂着笑容“好,那就劳烦少爷了。”说罢转身离开这里。
“哐哐哐”项知夏敲了敲房门,半天不见动静,项知夏只好自作主张地打开门。
项云凯听到声响才抬起头来,“门也不敲就进来了?”
项知夏瘪了瘪嘴,“我这在外面敲了半天,也没见里面有个动静,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
项云凯只能做人自己看书太过认真没注意声响,向项知夏招了招手“我的错我的错,看的太入迷没听到外面声响,来坐在这。”
项知夏坐下把茶递给父亲,开门见山直击问题“听说我有个童养媳?我怎么不知道这回事儿?”
项云凯一听这问题,还有一些诧异,不过也只是那一刹那,他喝了一口茶开始讲到“你三岁那年啊和窦家那小丫头私底下定的什么娃娃亲,当真不记得了。”
项知夏一头雾水心想着“三岁?我靠不是吧,三岁还不记事儿就定亲?”刚想完项知夏突然想到什么也不在乎还记不记有没有这回事儿拉着项云凯父亲的手“你刚说谁家?窦家?是那天小崽带我去赴那什么宴的窦家?”
项云凯点了点头,摇着头叹息“是啊,是窦云霆的丫头窦清逸,说来也可惜,老窦死的冤,这小丫头如今……诶。”
“那个女孩我见到了,情况不是很好,但是……”项知夏欲言又止,不知道这件事儿该不该参与。
项云凯有些疑惑问道“你什么时候见到她的?还了解病情?情况怎么不好了?”
一连串问题冲击着项知夏只能一一回复“昨天去医院报道,有个病房争执正巧那人是我师兄主治,索性在门口听了一下,至于情况着回事儿我还得确定一下,现在想想昨天我是冲动了,不该在没确定的时间脱口而出。”
项云凯一听这话说明还有些希望,“你当时说了什么?有为什么会这么说?”
项知夏吸了一口气“我当时说,她属于‘自我封闭’症,存在两种可能性,一种是长期处于昏睡状态,也不能说是昏睡,人很清醒,但就是不会睁开眼睛,第二种是能醒过来但是……”项知夏停顿了一下“情况会很差,有可能会出现幻听,甚至出现呆滞不会自理这些问题。”
“那如果真如你所说,你有办法救她吗?”项云凯声音带着些哽咽。
“这类病我在p市见过不下十起,但我自己没真正参与过。不过如果事情真是那样,我可以试试,前提是父亲必须帮我回忆你所知道的事情。”项知夏知道自己的父亲一定知道一些关于窦家,所以这次回来一定要询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