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公寓的宁静终于在这一天被打破了
苏素妈……外面在干什么那么吵？
妈妈嚯哟，快过来
苏素怎么了？
妈妈喏，快看，对面二楼那一层死人了！
妈妈你看啊，来了那么多警察，看样子事不小哦。
苏素妈，快睡吧，你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
妈妈哎呀！你这孩子真是稀奇！我还以为你会吵着现在就要过去看热闹呢。你看，我连你的大衣都拿出来了。
苏素妈……洗洗睡吧。
妈妈……
妈妈站住！
妈妈你这娃不对劲啊！
苏素妈，我真的累了……别闹了噢。
妈妈………你悄悄对妈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内情？
苏素……妈
此时门铃突然被按响，正想说什么的苏素也闭了嘴
两人相视一眼，母亲去开了门
警察你好
身穿制度的警察站在门外，他出示了自己的警察证
警察我想问一下今天下午的事
妈妈嗳，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死人了？
警察对面203房间的张德先被发现死在了自己屋里，你们知道些什么吗？
妈妈我们怎么会知道，我们又不熟。他住那幢楼，我们住这幢楼的，又不走动，连名字都不知道。
警察今天下午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人物？
妈妈哪有什么可疑人物！我们一下午都在家里打扫卫生，什么人都没看到。
苏素有
两人回过头去看突然出声的苏素
苏素我有看到一个奇怪的人。
警察你是苏素？
苏素……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警察你说的奇怪的人是？
苏素……
苏素下午我在窗台边看到一个穿黑衣服的人在这边转悠。
警察你还记得是什么时间吗？
苏素唔……刚吃完饭不久，应该是在一两点的时候。
警察哦？
苏素他穿着黑色的衣服，戴着那种黑色的帽子，还戴着一副很大的眼镜。我从没见过他，就多看了两眼。
警察那么他……
苏素他不见了，我收拾房间下楼倒垃圾时就没有看见他了。
警察这点倒是对上了。
苏素什么？
警察我想请你跟我来一趟。
妈妈等等，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带走我家女儿？她只是给你们提供了线索，你要带她去哪儿？
警察我有事情要让她过去进行核对。
妈妈什么事？
警察附近的住户说他们下午曾看到你家女儿在楼下四处转悠……
妈妈哎呦！自己家楼下还不能走了？
警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有些事情还是当面对证的好。
妈妈我跟你说，我家苏苏可是乖孩子，年年得三好学生的她是不会做出什么坏事来的！
苏素妈，我没得过三好学生。
妈妈……都这种时候了，你就不能配合你妈一点儿吗？
警察我相信你家女儿不会做出什么坏事，所以才让她去和他们对证打消嫌疑的啊。
妈妈好啊！听你们那么说，你们就是把我女儿当做嫌疑犯了是吧！
苏素妈，没事，我去一趟吧。你不是还给我准备了大衣吗，拿来吧。
妈妈我家女儿明天可还是要起早上学的。
苏素妈，现在是寒假
妈妈……
妈妈你个扒外的死丫头啊！
白桦公寓二号楼的二楼走廊上挤满了人。
一条黄色的警戒线将203号房前面的一块走廊隔了出来。
外面看热闹的人群碎碎私语，里面站着零零散散的几个却是安静的很。
警察你下午看到的女孩就是她？
陈姨是的是的，我不会看错的，苏家的小姑娘，我天天见怎么会认错呢。
妈妈好啊你个死老太婆，好端端地把我家女儿供出来干什么！
陈姨我这是实话实说，知情不报可是要判罪的。再说了，我也没说苏小丫头就是犯人啊。
警察我来确认一遍，你在下午两三点左右看到她在楼底下出现。
陈姨哎，是的是的。
陈姨今天下午我坐在阳台上弄我的那些花草，你也知道我家老头子养了一堆花花草草宝贝的很，我也得时常照料着。修剪修剪枝叶，捉捉虫，浇浇水。
陈姨然后啊，我就看到小姑娘在楼下转悠。我还纳闷她在那里干什么呢，东转转西瞅瞅，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似的。
警察你看到她进这2号楼了？
妈妈什么？！
陈姨对啊。我看见她转了老半天，然后跑到这幢楼里去了。
妈妈你可别胡说！
陈姨我都是实话实说！
警察那么她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陈姨恩……没一会儿吧，我就看到她出来了。
警察你看，她说的是不是事实的？
苏素嗯……下午我进过2号楼……
妈妈你怎么不告诉我？！
苏素我不知道呀！
苏素我没有杀人，我也不知道有人死了啊！
警察那么能请你说说下午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苏素我说过了，我下午的时候看到一个奇怪的人在这边转悠。但是下去扔垃圾的时候什么人都没有看到，所以我就四处找了找。
警察那你为什么要进2号楼？
苏素我在找那个黑衣人的时候听到2号楼那边有声响，就过去看了看……
警察你看到了什么？
苏素什么都没有。我听到脚步声还以为有人在，但是过去一看什么人都没有。我还往上面的楼梯看了看，也什么都没看到。然后就马上出来了。
警察就是说你没有上二楼？
苏素没有
妈妈这回行了吧，这不关我女儿的事。
警察那你在2号楼就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苏素没有，我进来看的时候这里很安静，什么声响都没有听到。
警察……
警察我知道了
张德先的死亡时间在今天下午3点左右。他死在这间203房间的客厅里。他坐在沙发上，肚子上插了一把水果刀。接到报案赶来的警察正展开火速的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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