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

妈妈苏苏啊，把你房间的东西收拾一下。

妈妈先把东西搬出来，等我扫完灰尘拖完地后你再移回去。

房间里的大物件都移到了客厅那边，剩下不好动的就用废报纸挡住避免灰尘掉在上面

苏素我房间已经都移好了，妈你那边需要我帮忙吗？

母亲没有应声，苏素走过去看到母亲正坐在自己卧室的床上

她的手里正拿着照片，苏素一看便明白了过来

苏素妈，我那儿已经弄好了，我来帮你吧。

妈妈不用不用，我把这柜子移出去就搞定了。

妈妈哎呀你看看啊，这缝里都是头发灰尘还有蜘蛛丝，真是不好好打扫也不行。

苏素妈，你还在想爸吗？

苏素母亲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

妈妈咱娘俩辛辛苦苦那么多年都过来了，现在还有什么好想的呢，都是命不好啊……

妈妈亏得啊你是个乖孩子，从小就懂事不叫我担心。

苏素妈……我有件事没有跟你说过……

苏素我……我做了个噩梦……

妈妈哎呀，一个噩梦而已，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告诉妈，做了什么梦？

苏素我梦见我……杀人了……

妈妈你就因为这个闷闷不乐吗？不过是梦，梦中啊什么事都会发生。你今天梦到杀人明天没准会梦到救人，一命抵一命，这不扯平了吗！

“这个梦我做了好多年，每次梦到这个都会在半夜被惊醒”

这句话苏素还是没能说出口

她笑起来，也点点头赞同母亲的话

等苏素扔完大纸箱回来时母亲正在等她。

妈妈苏苏啊，你以前那些书没用了的也捆在一起吧，我找个时间一起卖掉。那么一堆书堆在角落也不好看。

苏素嗯，好。

苏素应着，突然想起一些事来。

苏素哎，妈，有几本是我问别人借的，我拿去还吧。

妈妈好，你先收拾起来吧，改天去还掉。

苏素没事，就对面二楼，我现在去还掉吧。

这两本书一直没有还掉

苏素的思绪慢慢回到了多年前的时候

那还是她读小学时的事，她和母亲两人刚搬进这里。

那时，母亲每天每夜地加班工作。她没有同龄朋友，却和附近一位在小学任教的老师交上朋友。

每天放学后，她都跟着那位老师回家，在他家写作业看书。他家有好多好多的书，她就坐在他家的沙发上看书，吃着女主人准备的零食等母亲下班回家。当然也会向他借书带回家去看。

有一天她正准备把借来的两本书还回去。可是到最后她也没能把书还回去，后来她再也没能把书还给他。

那天她知道了一件事，她“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