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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聆凌反应过来后，她的嘴角却在无法复刻刚才的弧度。
可她也明白了，想要和人类1：1还原，就需要更多的情感储存。
而现在，眼前的人就是最好的素材。
她眨巴这眼睛，将脸凑到张真源的画面前。
聆凌“你可以收留我吗。”
聆凌“我会做饭，洗衣，帮你收拾画室。”
张真源“你没有住的地方吗？”
聆凌“没有…”
聆凌“我刚到这里。”
聆凌“对周围的事物还不熟悉。”
见他犹豫，她刻意放软了语气，模仿着娇柔可怜兮兮的模样。
聆凌“我不会给你添麻烦。”
聆凌“所有家务都能做，还可以继续当你的模特。”
聆凌“不收报酬。”
张真源疑惑探究的目光始终在她身上。
他的防备心还是有的，或许是她那句实验室头上的蘑菇云，让他觉得这个女孩或许真的处境特殊。
张真源“你不是我约的模特。”
聆凌“我是在大街上被拉来的。”
张真源“那你让我收留你，你就不怕我是坏人?”
在她目前的意识里，是不分善恶边界的。
但通过对张真源的系统分析，最终的结论是刚才帮她调整碎发时，指尖温度是36.2℃，动作幅度小于5厘米，没有攻击性。
张真源“等着。”
得到回答后，聆凌这才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
将系统开始启动了视网膜扫描模式。
聆凌“安全。”
张真源“什么安全?”
张真源“给你收拾了一间客房。”
张真源“这件睡衣是模特需要的服装，不过你放心。”
张真源“这是新的。”
张真源“还有就是，这里的东西不要乱碰。”
张真源“我最近要完成画稿，你先跟我住在这里。”
张真源“等我画完了，我就带你回家。”
聆凌“收到指令”
……
聆凌“好的我记住了。”
刚逃出实验室，很多身体上，语言上，行动上，思维上，都需要接触更多的人类来完成1：1还原。
目前很多地方，她几乎还是会下意识的程序化回答。
毕竟在实验室里，她们每天都要求这么做。
张真源“不用太拘谨。”
张真源“你可以先去客房看看。”
聆凌“好。”
他拿起画笔，却没立刻动笔，余光始终留意着聆凌的动作。
这个女孩太过特别，精准得不像真人。
聆凌走进客房，房间不大却干净整洁，与外面的画室完全不一样。
她将睡衣放在床上，再次启动扫描模式。
聆凌“安全。”
她又走到洗漱的房间，除了一个用过的洗漱用品外，又摆着一套未拆封新的。
聆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浅金色长发、精致的五官，这是她跑出实验室之前，在系统上更换后的模样。
她试着牵动嘴角，却再也做不出刚才那抹自然的微笑，系统提示情感数据不足，无法复刻。
或许，等时间久了，她可以脱离大脑机器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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