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刺杀皇上这一事闹的沸沸扬扬,清亦初下令把处理这件事的人都杖责五十大板,容公公背手看着那群大臣受罚,面上不带一点表情。
板板见血,待到正午时刑法已毕,十人九死一伤。
待容公公禀报,清亦初也只是撇下一句送出宫安置,顺带赐他们府邸一些银两补贴。
没有人知道谁会刺杀皇上,这件事也因办理不到而死去九人,剩下那一人送回去还痴傻了,怕是也留不得在宫中了。
朝臣们也都惊呼清亦初的做法,怎么可能这段时间变化这么大?右相那边似是察觉到,但没有表露什么。
清亦初安置好秋霁,与她谈几句行刺中的事情便去处理政务了。
乾清宫中,清亦初正倚坐在龙椅上,看着台下年有二八的少年郎。
他就是何晏,礼部尚书嫡长子,端正的坐在那里,一袭青袍衬的整个人透露着文雅气息,举止言谈也悠然自若。
他与清亦初在此之前就讨论了这次行刺事件,很麻烦,虽然他还没接手京城大案件,但这个足矣让他深思许久了。
“何晏,依你来看,这件事可有入手点?”
清亦初望着台下思考的人,开口道。
“回皇上,根据皇后娘娘提供的信息,也下不了结论,这件事绝不是单单想刺杀那么简单!”
清亦初点点头,“不错,行刺这件事每个人都能干,但他们会蠢到自己露出马脚吗?怕是别有用心。”
“皇后娘娘发现的那枚令牌可是副总兵的?”
清亦初嗯了一声,手中捏着的笔力道重了几分,何晏仔细一想,就对他说:
“皇上,副总兵为人正直,这件事能办的可能性不大,但也不排除他会这样做,毕竟武官想到的都比文官的考虑到的要少……”
何晏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不一样的地方,为何行刺让人起疑?是故意所为还是……
清亦初打断了他的思考,
“这件事还没有开始进展,猜测过多也是费心劳神,等这几天看看有什么风声再论不迟。”
何晏闻言点点头,也是。
“那你告诉朕你对京城之案有何看法?”
“京城之案早已闹的百家人心惶惶,总有儿童莫名失踪,这件事过了有几月份了,百姓们守着自己的孩子都是半步不离,但效果薄弱。”
何晏觉得这事更加棘手,因为现在连主凶的人影都从未见过,他们办事真的很漂亮,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来。
清亦初脸色一沉,这件事一直没有进展,每天的孩童还不断丢失,这是真的搜查不到吗?
“你觉得这个案件?”
“很可怕,也关系到整个京城百姓的思想安危。”
清亦初摩挲着下巴,问“该怎么做?”
“皇上,这件事没有进展的原因就是只查了表面,但如果深入调查便可以查出些什么。”
说罢,何晏从袖中拿出一张图,递到了清亦初面前。
清亦初低头扫了一眼,是整个京城的平面图和详细标注。
“大面积搜查?”
何晏点点头,但默了会对他说:“这虽不是好的办法,但应该会从百姓口中打听到什么消息。”
“朝中的人办这件事会有风险么?”
“这个事件还是不要让旁人知道,避免再有意外情况。”
清亦初点点头,并无道理。
“大面积搜查这件事先安排给你办,我会从宫里调人给你,尽量保密,用其他的方式打听。”
何晏点点头,冷不丁的问了一句,“皇上这么信任何晏吗?”
“你何府世代忠贞不二,朕相信你。”
何晏笑了笑,拱手道:“微臣绝不让皇上失望!”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