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朗月光,长安都城早已宵禁,但都城有名的玹府小姐玹栩商房间里,却格格不入亮着烛火,外表楚楚可怜的小姐相识五百年未吃过饭,狼吞虎咽的吃着手中的大饼。“小姐,听闻都城从明日起,便不再宵禁了!”从小跟着玹栩商的于染小声道。
“与我何干?就算宵禁解了,阿母也不会让我出去的。”玹栩商毫不在意的说道。话还未落音,玹栩商灵光一闪:“对呀!是阿母不让我出去,晚上阿姊替我求求情不就行了吗?”
于染犹豫道:“或许可以吧!”这时,门外有人敲了敲门,玹栩商向于染使了个眼色,示意让她去开门,于染轻轻地走到门前,把门打开了。“阿姊,你怎么了?”玹栩商惊讶道。
“阿母让我带点吃食给你。”玹钎商端着手里的点心走了进来。
“听闻你明日想让我替你求情出去玩?”
“啊…阿姊你刚才在门外听到了啊!”玹栩商略显尴尬。玹钎商神情突然严肃:“最近都城不太平,你还是莫要出府为好。”
“可是我已经好几日未出府了。”玹栩商,可怜巴巴的望向玹钎商。
“唉,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吧!不过你外出要注意小心哦!别在外面惹出什么事,也莫要管一些闲事!到了时辰就回来。”玹栩商听到这话,开心的抱住了玹钎商:“阿姊最好了,我一定不会惹事的。”
到了第二天,今天的都城格外热闹,天气也比往日好了许多,声声鸟鸣,飒飒风声,像是在迎接什么。
“唉,你听说了吗?今天不仅要,取消宵禁,还有许多活动呢!听说晚上,还有楼花阁的人来楚江演出呢!”
“真的假的!那我晚上一定要出来!”都城的人议论纷纷,似乎在讲今晚的活动。
长安宫**府
“郡主!郡主!”一个名为月吟的丫鬟激动的跑来。
“怎么了?这又有啥事啊?急急躁躁的。”凉枍郡主不耐烦道。
月吟,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今日言蓁将军好似要回!”
“什么!!!”凉枍郡主拍着桌子,站了起来,瞪大了双眼,惊讶的叫道。不过没过一会,凉枍,又无奈的坐了下去,道:“回来就回来罢!我又不能把他推回战场。”
“看来二郡主裕紫烟又要作妖了!”旁边的月吟又似好笑又似无奈道。
“对呀!如果言蓁回来了,我就又可以去都城找玹栩商玩了,还有好戏看!”凉枍小声道。“你不怕…”月吟话还没落音,就被凉枍拉着跑出了门。
长安殿内
今日的殿前本应因为言蓁将军的归来热闹些,可却格外的冷清,殿前的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气氛略显尴尬。
“父王!父王!”这时凉枍郡主和她的小丫鬟月吟奔了进来。“拜见父王,拜见母后。”凉枍边向皇上行礼边道。旁边的月吟也紧随其后。
“堂堂一介郡主,做事行礼毛毛躁躁,成何体统!”皇后气愤道。没错,这位皇后并非是凉枍的生母,而是二郡主裕紫烟的生母,凉枍的母亲已在生了凉枍后便死了。
“哎呀,就别跟她计较了!他应该也是听闻言蓁将军回来了,所以才这么毛躁的,就没必要跟她计较了。”旁边的皇上慈祥道。听到这话,凉枍不禁打了一个钝,心想:“我?为了言蓁?”
旁边的裕紫烟阴阳怪气道:“父王,你就知道向着凉枍,她就是一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孩子。”皇帝尴尬的笑了笑,旁边的凉枍则恶狠狠的瞪着裕紫烟。
“言将军到!”殿外的守卫吼道。顿时,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毕竟现在的言将军可是立下了赫赫战功。二郡主更是兴奋不已,径直向言蓁冲了过去:“将军,你终于回来了,我…”裕紫烟,话还没说完,言蓁就挥了挥手,打断了她的话,英姿飒爽向殿前走去,裕紫烟不害臊的追了上去,旁边站着的凉枍郡主一边笑一边偷偷的对月吟讲:“你看她比城墙还厚的脸皮。”月吟也不断的附和着。
“拜见皇上,拜见皇后。”言蓁打断了凉枍郡主说话,凉枍见状,也只好装作严肃。
“快快平身!”皇帝一脸慈祥道。言蓁回了一声:“谢皇上。”便接着站了起来。皇帝接着道:“这几年你在战场上英勇奋战,立下了赫赫战功,你想要什么?尽管与朕说,朕定能满足你。”
言蓁听了这话,平静道:“臣不求得到什么金银元宝,只求能在都城好好待上几年,不过,若国家有难,臣必当一马当先,在所不辞!”
“好!好!不愧是朕的大将军,什么时候都想着为国家,也算是看对人了啊!既然你的要求这么简单,那朕满足你,还有那个上好的白琼玉佩朕也将他送你!”皇帝边笑边说。
“感谢皇上恩赐,臣先行告退。”说完,言蓁转身走出长安殿外,攒内的人也相继散去。
到了晚上,朦朦月色,都城热闹无比,玹栩商着一身淡紫色衣裙,身上绣有小朵的淡粉色栀子花。头发随意的挽了一个松松的髻,斜插着一只淡紫色簪花,显得几分随意却不失典雅,略施粉黛,朱唇不点及红。身上还揣着个小钱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