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要不我还是回我自己的房间吧,这样不合规矩…”
北堂墨染“这是我的府邸,我的话便是规矩。倘若谁在你出了这个门以后,对你指指点点,说三道四,本王绝不轻饶她!”
嘴上说着义愤填膺的话,手里却不忘将茶水递给她,末了替她擦净唇边的茶渍。
沈念“墨染,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北堂墨染“胡说什么,你这么乖,又怎么会给我惹麻烦呢?别乱想。”
他揉了揉她的头,坐在了她的旁边。
沈念“先前未曾向你询问,那日随你们一同出行的姑娘是何人啊?面生的很,是上次宴会的那个姑娘吗?我听落月提过一嘴。”
北堂墨染“她啊…倒是有些巧了,一月前皇上举行了水球比试,进行到一半时,就见她从天而降落入水中,而后昏迷过去直到次日才醒。”
沈念“倒是与我颇为相似,大概和我来自同一个地方。”
对于有第二个穿越者存在的事情,她并不觉得喜悦,相反却是心里总有一种不安,说不清道不明。
北堂墨染“像,却也不像。”
沈念“怎么说?”
落水这种事情,若是再一再二的发生,也不由北堂墨染觉得后者是在东施效颦,令他深感厌恶。
北堂墨染“虽是同为落水,但她人生性顽劣跳脱,与你有着云泥之别。”
沈念“我真有那么好,能叫墨染如此夸赞?”
北堂墨染“自是众望所归。”
沈念“众?难道不止你一个人这样说?”
北堂墨染“城西乞讨的蛇夫座王老太祖孙、城南纪氏的糕点铺、私塾先生白无尘、还有黄道国受过你恩惠的所有人,都这样夸赞你。”
沈念“…哪有那么夸张,我只是尽我所能,把我会的东西教给他们,让无家可归的人吃上饭而已。我做的不多,也不算好。所以并没有你说的那般优秀的。”
北堂墨染“可在我眼里,心里,你比任何人都优秀。你谦虚,虔诚,从不会因为一个人的出身而对他恶语相向。”
沈念“我只是看不得那些人因为只是蛇夫座的血统就被别人踩在脚下,碾在土里,明明他们和别人一样,也不差什么,甚至更加优秀…我娘总说我心软,现在看来,还真是这样半点不差。”
北堂墨染“可入我心的却偏偏是你的善良,你的心软,是你为了救我不惜自己受伤,是你在海棠树下的那份真挚…这样说,你可明白?”
她眼神有些躲闪,不敢直视北堂墨染炙热的眼神,却被他突然攥住了手。
北堂墨染“从很早以前就觉得你是独一无二的特别,只要是关于你的事情,总会让我情不自禁的笑起来,总是让我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去见你。念念,我喜欢你,很久了。”
沈念“…我一点都不好的,我长得不好看,又那么笨,也没被人喜欢过…”
她慌乱间开始口不择言,却被北堂墨染轻轻抱住。
北堂墨染“傻瓜。我喜欢的人是你。不管你长得美丑,聪明与否。因为我爱的只是你这个人,无关其他。我爱你,你愿意嫁给我做我的妻子,黄道国的宸王妃吗?”
见她半天未答话,有些无措的开了口
北堂墨染“若是念念觉得仓促的话,我可以等的…”
鬼使神差的她竟脱口而出
沈念“…我愿意的。”
…
沈念“成亲是不是要选一个良辰吉日啊?”
北堂墨染“有你在的日子,都是良辰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