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小天鹅

月色里她缓缓起身，脱下脚上的鞋赤足踩在地面，而后踮起脚尖。只寻常衣裤且没有音乐伴奏，宋一宁竟是跳起了芭蕾，一瞬间肖战的思绪翻涌。

但其实不难想，宋一宁似乎是天生就能吃这口饭，不论体态身形又或优越的天鹅颈更显贵气，即使月色昏暗也有惊艳的美感。眼前的画面不得不说让肖战觉得有点新奇，她的芭蕾完全可以用双面来形容，一个是惯于高贵姿态的天鹅而一个是不甘束缚却迷惘的小天鹅。

“砰—”

沉闷的撞地声在她欲抬脚时落下，手撑着地，大半发丝挡住脸。

肖战想哭的话，哭出来就好.

宋一宁抬眸，眼眶泛红，面前的肖战单膝跪地与她直视。

宋一宁不...

她下意识回道。

宋一宁不想哭.

虽然是第一反应不经思考，可是她早就麻木很难为此再哭出来。

肖战还要继续吗？

看着宋一宁慢慢起身，他向那架钢琴走去。那是他刚进圈买下来的，现在已经不再贩售了。

深吸口气，宋一宁勉强扯出个笑容说道。

宋一宁我的荣幸.

直至天边微微露出鱼肚白，她踮起脚尖在这中心轻跃如蝶，落地干净，脚下流光溢彩，高贵傲气，已是窥见少时首席风采。肖战抬手落下音符，旋律里他想起宋家小姐在国外进修时已是芭蕾舞团团长。

—

“老板？”

特助赶了个大早来拿文件，却意外看见老板迎面走来，怀里抱着个人，用自己的外套盖着进了办公室里间。

宋一宁已然睡熟，肖战拿出药箱卷起她的裤脚，给她已经红肿起来的脚踝抹药。

乖的要命，肖战给她盖上被子，只听轻声呢喃：

“别丢下我....”

他顿了顿起身的动作，紧接着又仔细听。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