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飞惊目光扫过堂内精心布置的场景,只见雷善身着喜庆的婚服,神采奕奕地收拾妥当,随即跨上骏马离开了。
狄飞惊缓步来到一个摊位前,随意地坐了下来,享受着片刻的宁静与休憩。这时,雷动天走了过来,与他亲切地交谈起来,仿佛老友重逢般,叙说着往昔的点点滴滴。在轻松的氛围中,雷动天顺势提到了狄飞惊曾经拜托他调查的那件事,两人的谈话在这熟悉的市井气息中继续展开。
雷动天:你让我查的事,我查清楚了。
狄飞惊:谁干的?
雷动天:那晚袭击小姐和温姑娘的,是神通侯,方应看。
狄飞惊:听说前些日子,方应看在大柳营点了兵,带着那批人去了北方。
雷动天:是
狄飞惊:那我知道自己要去哪儿了
在吉时到来的那一刻,雷善优雅地走出了房间,身后紧随着几位侍女,她们轻盈的步伐如同飘动的云朵,为这庄严的时刻增添了一丝柔美。
她和白愁飞牵着手来到蔡相面前,举行着婚礼仪式。
“一拜天地”
“拜”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好,礼成”
白愁飞和雷善回到房间,喝了交杯酒。
夜晚降临,雷善孤独地站在房门外,目光凝望着绚烂的烟花在夜空绽放,泪水悄然滑落脸颊。在这璀璨的光影中,她仿佛穿越时空,回到了那些与苏梦枕共度的美好时光,那些点点滴滴如同电影般在她脑海中回放,让她感慨万千。
她做了局入了坑,牺牲了自己的幸福,到头来,什么都没得到。
现如今,只有恨才能让雷善有活下去的动力。有句话说,爱之深恨之切,不爱的人哪来的恨,雷善自以为对苏梦枕没爱了,但是她不知道自己其实爱到骨子里,所以才会这么恨。
第二天,雷善和白愁飞坐着轿子前往金风细雨楼。
白愁飞:马上就要见到苏梦枕了,你不开心吗?
雷善:因为很快,苏梦枕就能目睹我们步入婚礼殿堂的那一刻。我要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乎的一切化为泡影,我要让他见证我们之间的甜蜜与亲密,让他的心饱受折磨。
白愁飞:好啊,善儿。
步入细雨楼的议事厅,雷善刻意展现出一副亲昵的姿态,目的便是要让苏梦枕彻底放下对她的牵挂。如此一来,他便不会再深陷其中,免受痛苦的折磨。
白愁飞:大哥,您身体不适,原本应来担任证婚人的,却未能到场。如今,我带着弟妹前来向您请安。大哥您对我如同亲人一般,正如常言道,长兄如父。因此,这杯茶,理应由我来敬给您。
雷善走到苏梦枕面前跪着敬茶
雷善:大哥,善儿给您敬茶。
尽管苏梦枕心中充满了不悦与无奈,他仍然咬紧牙关,勉强地接过那杯酒,一饮而尽。
雷善本想下定决心,然而她未曾料到,白愁飞的心比她还要狠毒。他竟将那破碎的项链重新拼凑起来,当作礼物送给了苏梦枕。
苏梦枕:这礼物我收了,我很喜欢。
雷善:你要跟大哥说话,尽管说,我到外面等你。
过了一个时辰,白愁飞出来了,坐上轿子,我们一起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