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来到这里已经过了三天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都不做梦了,自己突然对梦中的世界产生了留恋呢。
我也在某个老妈子老师的照顾下慢慢康复了,虽然伤口伤口依然溃烂着,但只剩下胸口的位置还绑着绷带,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伤口比较深吧。
“希岛,你已经没事了吗?”
“嗯,差不多了,可以上课了,只不过每天都得换一次绷带。”
庆元武痊愈后就开始缠着我。
说起来庆元武和岸边浑源是我的室友,浑源知道我是个女生的时候我以为她会很失望,却没想她居然更加兴奋了……
“诶?真的吗?那希岛我们就可以做女孩子之间的事情了。”
说着,她居然还红了红脸。
不是我说,你的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废料啊喂!?
不过当时看见床头柜上的相册时我为什么没反应过来呢?是因为全心全意为水芥子服务了吗?那我还真是认真。
“唔…我先回去了……”
我揉了揉脑袋,一边吐字不清的说,一边爬上了上铺。
“希岛,你最近是没注意好吗?吃的饭也很少”
我愣了一会,坐在床上与下面的浑源对视着。
“请不要用‘最近没休息好’来应付我,我看得出来,你的脸色不太好,我不会逼你,但如果你真的认我们是朋友的话就不要隐瞒。”
说着,她拍了拍武的肩膀离开了。
庆元武追了上去,各种询问为什么要出宿舍。
看来我的直觉没错,浑源确实太过敏锐了。
的确我病了,生的是一种缺乏维生素C的病。
这也导致我的牙龈出血,精神不振,身体总会出现一些不明的血色粘液。
有的时候甚至会因为贫血而晕倒。
“很狼狈啊,北泉希岛……”
我攥紧了被子,也不知为何眼睛湿湿的。
我不敢哭,我害怕泪失禁后会在全班出丑,我害怕朋友会担心,我害怕父母知道这件事之后会哭泣,真的好害怕,好害怕……
最终还是顶不住心中的悲伤,我的身子蜷缩了起来,泪水已经止不住了,一滴一滴拍在枕头上,啪嗒啪嗒的声音让我的心更加脆弱了。
嘴里没吃什么东西,却是酸涩的。
不久,一阵天旋地转,我又回到了那个走廊。
走廊依旧是潮湿的,冰冷的,每分每秒都在刺痛着我的心。
直到前方一缕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台阶上,,直到我感受到一缕温暖在前方……
我最熟悉的地方——天台。
还是那些熟悉的栅栏,围在边缘上,久违的阳光再次洒在我身上。
我找到一个背光的地方,因为今天的阳光太烈了,太晃眼,没有凌晨时分的那种柔和,亲肤。
“喵”
我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轻轻的蹭着我的手臂,痒痒的。
我低下了头,原来是那只黑猫。
我依稀记得自己第二次见到他的时候它没有第一次脾气那么火爆了,除了尾巴哪里都让摸,不过有一说一,它的毛的确很柔软。
“你想要什么?”
它用头顶了顶我的衣兜,我皱了皱眉,从里面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鱼干。
这是也不知道谁给我揣的,但看起来那猫很喜欢样子。
“呐。”
我把鱼干丢了出去,黑猫叼走了。
从门口传来的脚步声却让我措手不及。
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她在自言自语。
我微微探过头,那正是宁宁,但为什么她的身旁还有一个影子……
只有她一个人,却有两个人的影子?
太奇妙了。
宁宁怪异的举动让我下意识怪异她是不是中邪了,但想了想这是在梦里便不觉得奇怪了。
她一个人犯着花痴,旁边那个看不见的人一直和她说这话,看样子是不是调戏一下她。
“到这里为止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屋顶传来,我伸出脖子瞧了瞧,果然,那一头金黄的头发最显眼了,那个源家的源光。
他是在和那个影子的主人说话嘛?
我盯着那个孤零零影子,感觉确实有个看不见的“人”,又或者说,怪异。
我当然是不信这一说的。
笑死,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左手镰刀右手铁锤,共产主义的精神就在我的心中,妖魔鬼怪快离开,红色的火焰在我身上熊熊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