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预警,那必然是记得的,听她提及此事,斓黑当即来了精神,目光灼灼地望着身旁的清歌,根据脑海中遗留的记忆,一本正经地叙述道:
“嗯呢,青州同幽州战场之上,世子写月以身殉国……”
只是,这场战争,又能说明什么呢?她们连何时会发生这件事情都还不清楚呢呀!
慢慢悠悠地将双手枕于脑后,脚尖挑起床榻底部的锦被覆于身上,清歌缓缓阖上双眸,微微点头,轻声接话道:
“不错,可你想想,放眼幽州,谁人能够是风写月的对手,他是不争,不是傻。”
呃……那倒也是,谁家世子能是个蠢的?当然,幽州那个,算是例外!
“嗷~~”
顺着思路盘算下去,斓黑小小的眼眸迸发亮光,还是明白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轻叹一声,咋咋呼呼地说道:
“我隐约记得,在那场战役之中,亦有皇朝的争天骑的身影,而玉无缘,乃他一言之师。”
可既然如此,自家主子的怀疑对象,为何并非这位炙手可热的冀州世子呢?
此番,还未等它疑惑多久,清歌便率先抽出手掌摇了摇,不咸不淡地解释道:
“皇朝强势,可也自负,此等背后伤人的宵小行径,他根本不屑,之所以参与战事,大概也是与幽州纯然公主招婿一事有关。”
好嘛!言及于此,斓黑不得不对清歌刮目相看,这个主子,也并非成天只想着吃喝玩乐,还是有点子用处的嘛!
耷拉着脑袋想了想,斓黑终是想出了自认为绝佳的法子,激动地飞至清歌胸前,讨赏一般地忽闪着一双小翅膀,兴奋地说道:
“那么,阻止这一切最好的办法,岂不是叫那风写月娶了幽州公主,打破两州联盟?”
岂撩,话音刚落,便见清歌猛地睁开双眸,笑得一脸意味深长,将它一把捞于掌心,掷地有声地说道:
“不,风写月这个男人,我清歌要了。”
“啥?啥玩意儿?”
原谅它,对于某人跳脱的思维实在是有些始料未及,当即奋力挣脱清歌的桎梏,不管不顾地吼了出来。
这怎么,撮合到自己身上了呢?说好的一心一意搞事业,绝不掺杂私人感情嘞?
没好气地撇撇嘴,清歌懒散地重新坐了起来,伸手点点鸟儿的小脑袋,满脸尽是真诚的笑意,“一本正经”地反问道:
“怎么着?陪着你风里来雨里去的,找个人温暖温暖还不行?再说了,要论联姻,我这个帝室公主的名头,岂不更大一些?”
大,大个大头鬼啊!想玩感情你就直说,还偏要整的冠冕堂皇,虚伪,虚伪!
似乎是看穿了鸟儿的腹诽,清歌状似无意地搓了搓手掌,斜眼冲它笑了笑,满是“真诚”的表情,好以整暇地问道:
“莫不是,有什么意见?”
看似风和日丽,实则暗藏“杀”机,就好似,但凡斓黑说出哪怕一个不甚满意的字眼,那后果,绝对难以预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