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殿下,那凌大将军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你为何如此避之不及?”
瞧着眼前跨坐马上、眉目清冷,满是一副落荒而逃模样的清歌,斓黑现身而出,径直停于她的肩头,歪了歪小脑袋,甚是不解地问道。
下意识地抿抿唇,清歌依旧目不斜视地望着正前方,双手极其为用力地拽紧缰绳,柳眉微蹙,沉声言道:
“不知为何,总是觉得他那双眼睛似有深入骨髓、摄人心魄的能力,理智告诉我,应当远离。”
凌不疑此人,总是给她一种看不穿的既视感,这样的体验,糟透了,若是挨的近,保不齐哪日便会被人算计“贩卖”,毁得连渣渣都不剩。
更别说,那人的气场太过强势,素来为同样不肯服输的神女殿下所不喜的“品质”,想想看,这番情况之下,能够擦出什么“友谊”的火花,那才怪了去了!
这话说的,那叫一个义正言辞,直接给某鸟搞得晕晕乎乎,当即一个斜身,彻底摊在自家主子的肩头,缓缓眯起了双眸,没好气地回应道:
“呃……好吧,您这个理由,我竟无言以对。”
“唉~”
深深地叹了口气,清歌微微摇了摇头,双腿加紧马肚,一骑绝尘而去,唯于尘土飞扬之中,留下一句无奈至极的言语感慨:
“走走走,查案查案,早些将此事了结,也好去向圣上复命,才能离他远一些。”

【曲陵侯府】
“我说,阿漪,过去多年,嫋嫋过的居然是这般日子,作为阿父阿母,我们,是否太不称职了呢?”
彼时的程始,尚且端坐案前、一字一句地阅读着面前的纸张,随着时间推移,眉宇间已然皱成一个“川”字,素来憨厚正直的眸光亦变得晦暗不明,转头面向身旁的自家新妇,面带忧郁之色,徐徐言道。
原来,嫣嫣那日所述,竟全然并非空穴来风,嫋嫋她真的……
伤在儿身、痛在娘心,原本,听闻当年旧事,眼前的萧元漪应当是最为心疼的那个,却不料,这位素来不按常理出牌的萧大将军根本未见任何惋惜之色,反倒是勾唇望着一旁的夫君,“刻薄”地评价道:
“哼,一个巴掌拍不响,你的女儿若真无过错,又怎会遭人针对?看看人家姎姎,温文尔雅、颇有大家典范,怎的,无人欺负她?”
这话说的,可谓毫不留情,更别说,常年居于边地军营的她,声音亦比普通女子大了几分,如此一来,倒是颇有一股震天响的意味。
吓得程始慌忙伸手朝着那张喋喋不休的唇瓣捂了过去,眼神飘忽,不停地左顾右盼,压低声音,急切地叮嘱道:
“阿漪,你这……可别让孩子听去,不然该伤心了!”
唉!按照从前家中传来的书信,嫋嫋对于他们的思念绝非等闲程度,若是甫一回来便遭阿母如此看待哪能不难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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