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祖深吸一口气后捏住我的脸俯下身,覆住唇齿渡一口氧气。如此反复,他的唇瓣似乎有些颤抖,却不容抗拒,坚定万分。
双手交叉,按压胸外,急救措施有条不紊。
不过就是一个蠢笨的女人,不自量力的挑衅他,只要挥挥手这样的女人在红港遍地都是。
复苏,度气,我禁闭双眼没有再睁开。他也感受到一点点升温,他专心致志做着人工呼吸,不料突然得到的回应是如此猛烈。
我咬住他的唇瓣不断撕扯,仿佛要将他吞噬掉才甘愿罢休。
我仰着脖颈够到他企图离开的唇,关祖不甘示弱,扣住我的后脑回馈着疯狂的吻。
不论恐惧或愤怒,怀疑或不甘,从他决定将我从死亡线拉回的那一刻,就已经选择了我。
我心满意足的松开他,我笑的张扬,纵然浑身湿透的躺在地上,冲着他明艳的笑。
嘲讽他,讥笑他,同时也是对自己的自嘲。
溺水之后的我一直浑浑噩噩,生了场大病。
一年后,现在的我早已不是当初的钟晚澄。
现在我是香港盛和的女大佬,一年前关祖带我去认识社团各种大佬,给了我人脉。
灯红酒店绿夜夜笙歌,这间酒吧幕后老板是我,可是这里的员工没人知道这件事,除了这个经理。


阿芝澄姐,你的酒
钟晚澄嗯
道上的人都叫我澄姐,而阿芝是我在社团里最信任的人。
何暖阳也当上了红港人尽皆知的当红女明星,可我们现在还住在一起,阿阳说她与我住习惯了,不想分开。
钟晚澄最近铜锣湾那边不太平,我听说洪兴的人又在闹事
钟晚澄找个机会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不过要有分寸,别闹的大家都难看
阿芝好,我亲自去处理,放心吧
钟晚澄最近... 他有来过么?
阿芝嗯... 他来过,不过没喝酒,走了会儿便走了
自从一年前的那场游戏,我跟他关系还是一如既往,可一周也见不上几次面,他说让我做他的左膀右臂。
范树畦来到我身旁,低声在我耳边
范树畦澄姐,祖哥来了
眼前这个可爱的女孩是最新找来的,她性格活泼开朗,工作也认真。
范树畦在包房要见你
钟晚澄好,知道了
我一口喝掉了杯中的酒,转身离开。
阿芝唉...
阿芝轻叹了一口气要说我和关祖... 用相爱相杀来形态再合适不过了。
我开门进去就看到他冷着脸坐在一旁,而房里的人都是我的人。他们各个浑身紧绷,深怕一个不小心就会丧命于此。
他见我进来也没有主动跟我搭话,只是沉默的点起一根烟。
钟晚澄你弄这么多我的人在这窝着干什么?
我看向周围的人,厉声道
钟晚澄你们都没事做么!
马仔们一听我这样说,吓得更不知所措了
关祖做事?做什么事?难道就是破坏我的好事?
没错,是我让人破坏了他的计划。我无意发现他的人正做着不法商品。
钟晚澄你的人是尖沙咀待多了,想去监狱待了是吧
关祖我自会处理他们
关祖今晚陪我去个地方
他的语气没有了之前的强势,反而变得温和,像是再给我台阶下。
钟晚澄什么地方?
关祖今晚我来接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说完,就站起身离开,正要走出门,脚步忽然停顿
关祖最近就别躲着我了
说完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