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结束了,场内的人都哭成了泪人儿,我也是满脸老泪纵横,双手上全是泪水,哎哟喂,现在的电影都这么催泪了嘛,那照这样下去,过两年我就不能来看电影了,得给我人哭干掉。
走出电影院的我,缓缓的打开了手机,“叮叮···叮叮···叮叮···”我的手机传来了很多条消息的提示音,哎哟喂,99+的消息,三十多个未接来电。我还没换过神来,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喂。”我带着哭腔的“礼貌性”的问了个好,“有事?”
“白白,你可总算是接我的电话了!”辰安杰满是焦急的语气带着一点点的哭腔,“我去好不好,我去,别不要我!”
我嘟着嘴巴,眼神木讷的看着前方的某一个地方走着神。
“白白,你怎么了,你在哪里阿,你不要吓我阿!”听到这一句话,我才缓过神来。
“阿,怎么了?”
“白白,刚刚阿姨给我打电话让我们去吃饭。”
“谁?”
“阿姨,你的母亲。”
“她哪里来的你的电话。”这人咋想一出是一出阿,吃饭怕是腰开始商量辰安杰接受公司了吧。
“白白,你子哪里阿,我想你了。”听着这一句我想你了,我的神就像是丢了一样。双眼无神的看着地面,木讷的往前走,因为走神让我没看见前方失去故障的车,导致这辆车直愣愣的往我冲来。“吱——”刺耳的刹车声把我拉了回来,但是失去控制能力的车,径直往我的身上撞了过来。
“阿~”我被撞到在地,身体于地面发生了亲密的接触,我发出沉闷的一声。
“白白,你怎么了白白!”
我听着辰安杰焦急的声音,但是我没有反应的能力,我好疼好疼,好像这个身体已经不属于我了。
我的脑海里面闪现出一幅火山爆发的图片,但只是一瞬间,图片上面有一个男子,抱着一只鹿,他好像是···辰安杰···
辰安杰···辰安杰···辰安杰···
救护车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里面,随后就是很多人在我的身边转,他们嘴里喊着“患者脑部受伤,流出···”然后,然后,然后我就听不清楚了,脑袋里面完全没有了画面。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面有一朵很大很大的花,花身通红,鲜红的颜色就像是鲜血一样,花是一朵曼陀罗花,和我的项链一样。
过了好久好久,我醒了。
“动了动了,白白的手动了!”我听见辰安杰激动的说。
随后就听见很多脚步声向我走来,扒开我的眼帘,看着我的眼睛,然后摸了摸我的额头,说:“好好观察,如果在三天之内醒过来,那就有恢复的可能,如果三天之内没有醒过来,就很有可能会成为植物人。”
然后,脚步声渐行渐远,一双温热的手把我的手捧在手心里,脸颊在我的手上蹭来蹭去,然后温柔地说:“白白,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你不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