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园酒楼妈妈那这样吧，你们愿意和我去的留在这里，其他姑娘收拾东西就走吧，银票我已经放在你们自己房里了。

妈妈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

过了好久，约莫有十个姑娘拿着东西离开了。

再等了一会儿，见没有人还要离开，妈妈问道。

北园酒楼妈妈那你们这些留下的，都是要同我去上海的吗？

她们点了点头，回房间拿了自己的东西。

等她们都回来后，妈妈看着面前的姑娘们，点了点头。

已经联系好的买主过来看酒楼，他满意地笑着，这个酒楼所处的位置，开一家商行刚好。

她们站在酒楼外，看着这个自己可能待了好几年，也有可能好几个月的地方，离开这里，离开北国。

她们去向陌生的城市，去向迷人眼的风月场，能不能撑到最后，谁也说不准。

不知怎么地，还未入冬的北国忽然飘起了雪，雪虽不大，却也很美。

这场雪像是要与他们道别，又好像是要送她们一程。

北国忽然就入了冬，很多歌厅舞厅都不如往日那般有生机了，司令府的门外，站着许多人。

万能角色魏司令，这就是您的不对了，少尉府出事，我们怎么说也和少尉称得上朋友，能帮一把是一把，怎么能这样无情无义呢？

少尉府出事了，一夜之间，少尉，少尉夫人被杀，因马婉君不在府内，才所幸逃过一劫。

少尉府的人基本上都走光了，马婉君回去的时候面对空荡荡的家，心底的阴郁和痛苦终于爆发，坐在地上痛哭出声。

少尉的朋友有的联系了马婉君，想要她搬去自己家，马婉君婉言拒绝了，他家儿子想娶自己已经很久了，她去了岂不是羊入虎口，逃也逃不掉。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上海，温如烟拿着首饰的手一顿，换上了副平静地面色，继续打扮着自己。

督军不在府内，去了南京总统府，这消息是宋以之传来的。

马婉君家破人亡，按理说自己这个表姐也应当接济她，可她帮马婉君，督军会同意吗？马婉君又会领情吗？

叹了口气，可马婉君到底是个好孩子啊。

待督军回来后，温如烟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近了他，帮他接过藏青大衣后，不安地问。

温如烟督军，北国少尉府的事...

王一博面色忧郁，他去总统府也是为了这个事，是总统做的，他问过了。

他还是出手了啊。

王一博我知道。

王一博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温如烟大家都在议论这个事，有的人说是你做的，我不信。

温如烟的声音里带着一些怀疑，但她还是说了出来。

王一博有一刻都晃神，他笑了一声，问她。

王一博真信我你就不会提起这件事。

温如烟是总统做的？

温如烟皱眉问他。

王一博眼里含着欣赏，开口说道。

王一博很聪明。

温如烟摇了摇头。

温如烟这不是聪明不聪明，督军，我在北园酒楼的时候常常会听到那些军官议论总统和少尉。

温如烟少尉看不惯总统的作风，总统也不屑与少尉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