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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0.废物点心

全明星:顶级流量养成记

(权志龙视角)

该死。

我又在停车场蹲了三个小时,像个见不得光的变态。黑色帽檐压得极低,香烟在指间明明灭灭,肺里充斥着焦油和一种连自己都唾弃的兴奋感。后视镜里,我的眼神一定很吓人,黑眼圈浓重,瞳孔里烧着连日失眠的血丝和不正常的执拗。

那个叫Yumi的中国丫头,BLACKPINK的新成员。

第一次注意到她,不是在舞台,不是在报道,是在公司食堂。她一个人坐在角落,小口小口吃着沙拉,背挺得笔直,像只优雅又警惕的鹤。旁边练习生吵吵闹闹,她偶尔抬眼看一下,眼神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底下却仿佛藏着能吞噬一切的漩涡。那一刻,我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了一下。

然后,就他妈失控了。

我开始留意她的一切。看她出道舞台的直拍,那个眼神,那个清冷又带着钩子的眼神,和我失眠时脑海里盘旋的旋律诡异地重合。看她被NCT那几个小子围着说笑,看她被Jennie她们宠着,看她安可舞台清唱时脖颈拉出的脆弱又坚韧的线条。

越看,心里那头被关了很久的野兽就叫嚣得越凶。它想撕碎那些围在她身边的人,想让她那双冰一样的眼睛里,只映出我一个人的影子。

可我,权志龙,G-Dragon,竟然不知道该怎么靠近一个刚成年的小丫头。送昂贵的礼物?写暧昧的歌词?那些对付其他女人的手段,用在她身上都显得那么……俗气,而且肮脏。她不一样。她是从冰场上厮杀出来的奥运冠军,是眼神干净得能照出我所有不堪的镜子。

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也许是熬夜写歌产生的幻觉,我竟然鬼使神差地走进了从没踏足过的厨房。面粉,鸡蛋,黄油……这些玩意儿比写一首主打歌还难对付。我对着手机教程,手忙脚乱,打翻了糖罐,烤焦了第一批,第二批形状丑得像被车碾过。大声以前总笑我,说我这双手只适合拿麦克风和握笔,离厨房远点。他是对的。

我看着托盘里那些歪七扭八、颜色可疑的“饼干”,烦躁得想全部扫进垃圾桶。但脑海里闪过她安可舞台后,接过粉丝送的廉价玩偶时,那真心实意的笑容——不是营业微笑,是眼睛弯起来,像月牙一样。也许……她不会嫌弃?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像藤蔓一样疯长。于是就有了更变态的尾随。我知道她怕了,感觉到了。她加快的脚步,偶尔回头时警惕的眼神,都像细小的针,扎在我亢奋的神经上。可停不下来。我必须把这袋该死的东西送出去,必须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我也不知道。大概只是想在她那片平静的冰湖里,砸下一块石头,哪怕激起的是厌恶的涟漪。

今晚,机会终于来了。看着她独自走向停车场,我像潜伏的猎豹,心脏在胸腔里撞得生疼。把她堵在角落的瞬间,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像是茉莉混着雪的味道,我几乎要窒息了。灯光昏暗,她靠在墙上,眼睛睁得很大,里面映出我此刻必定十分狰狞的脸。

完了。她肯定觉得我是个疯子。

话堵在喉咙口,翻滚着,灼烧着。想说“你很特别”,想说“我注意你很久了”,想说“别怕我”……可最终脱口而出的,却是硬邦邦的、“吃掉”。声音哑得像砂纸摩擦。我甚至不敢看她的眼睛,只能死死盯着她身后那块污渍斑斑的墙壁,感觉额角的青筋都在跳。

她把饼干接过去了。指尖很软,有点凉。

那一瞬间,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巨大的羞耻感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解脱感同时袭来。我像个表演拙劣的小丑,戏演完了,只剩下落荒而逃的狼狈。

钻进车里,引擎咆哮着冲出停车场。后视镜里,那个角落早已空无一人。我猛地捶了一下方向盘,刺耳的喇叭声划破夜空。

权志龙权志龙,你他妈真是个废物

我低吼着,嘴角却不受控制地、极其僵硬地,向上扯动了一下。

那袋丑得要命的饼干……她,会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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