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们在另一个时空,被爱的那个人是我…”
耳机中断断续续的女声伴着电流经过的酥麻感刺激着大脑神经,任由发丝被风勾起蹭过脸颊,敛眸攥着手中泛黄的旧照片,微颤的睫像秋天濒落得枯叶,缱绻的光晕不开眼中的墨。
熟悉的身影突然闯进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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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
你开心的挥着手中的照片向金泰亨跑去,因为跑动敞开的白色衬衫滑至肩窝,白色的肌肤泛着光晕。
撞进一个温暖的怀里,鼻尖充斥着木质气息和麝香,金泰亨的手环住你的腰肢往大衣里藏,你贪恋他的体温。

费力的抬头却闯进一双桃花眼,凌冽的下三百打抵只有看向你时才会深情。
下三百的桃花眼深情亦绝情。
像给小猫顺毛的主人,金泰亨用指腹摩挲着你的脸帮你抚顺在风中跑乱的秀发。
“乖乖,冷不冷?”
似被八十度伏特加浸泡后的微醺掺着蜜,碾碎的玫瑰花瓣和住进胃里的Cymothoe sangaris.每一次的振翅都伴着心悸,唇齿间吐出的每一句话都伴着十里情殇,泛起一池春水。
“我才不冷,泰我们快走吧!”
你俏皮的吐着舌头,眼里是溢出的欣喜与戏谑,你承认你骨子里的卑劣,你喜欢看金泰亨为你担心的样子,好似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汹涌泛滥的爱,只有这样才能满足你极端的心理,占有欲会像野蛮生长的藤结禁锢你和他。
我爱极致的藤蔓和遍野的玫瑰。
骨节分明的手圈住腕骨随后便是十指相扣。
金泰亨将你带到了一家花店。
DNA.
你默念着店名。
“好奇怪的名字…”
有些疑惑的看向金泰亨,可他的眼里是你看不懂波涛骇人的浪潮,像孤寂颓废的艺术家与灵魂缪斯的相遇,是罗曼蒂克与文艺复兴的碰撞。
后来,你终于知道了那家花店的意义。
DNA——
我们的邂逅是数学公式
是宗教戒律
是宇宙法则
从宇宙诞生那日起我们便是命中注定
……
金泰亨推开门,风铃碰壁铃铛响。
“你好,可以包一束白玫瑰吗?”
大提琴般悠扬的嗓音回荡在耳畔,你挑了挑眉看着花店老板脸上泛起的红晕,想来也是,没人会拒绝金泰亨那张如纳喀索斯的脸和迷人的低音,他是上帝最引以为傲的艺术家。
你有些不满的挡住女孩探来的目光,晃着你和金泰亨紧扣的手。金泰亨好笑的看着你明目张胆的动作,像极了护食的小野猫。女孩的眼里闪过一瞬的失落,你弯起嘴角得意的眯着眼睛,上挑的眼尾看起来更像猫了。

是狡猾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