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麻醉过后的后遗症导致温执柔刚醒来的时候脑袋特别疼,想要翻身却完全没劲儿,而且只要动一下就会牵扯到缝合的伤口,格外难受。
她环顾四周,看到了躺在一旁的张真浩。张真浩睡得正香,病床的桌子上还摆着作业本,铅笔尺子散乱的摊在桌子上。
还在想发生了什么,苏时夜拿着刚刚买好的早饭推门而入。
苏时夜“嚯,你可算醒了。”
苏时夜“麻药劲儿还没过啊?”
温执柔无奈地点了点头。
苏时夜弯下腰来帮温执柔摇起病床,将买来的早饭打开放在桌上,随后走到床头柜边上倒了杯水,坐下来喂温执柔喝。
温执柔“我这是咋回事?”
苏时夜“阑尾炎,昨晚紧急做的手术。”
温执柔“我爸妈知道吗?”
苏时夜“放心,替你保密了。”
温执柔点点头,张开嘴含住玻璃杯沿,小口但是快速地喝了几口水,她实在是有些口渴了。
苏时夜“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吗?”
见温执柔摇了摇头,苏时夜放心地拿起了买来的皮蛋瘦肉粥,一口一口地喂给她。
温执柔“浩浩昨晚一直待在这?”
苏时夜往温执柔嘴里塞了一口粥,望了一眼还在睡觉的张真浩,叹了口气。
苏时夜“是啊,我说送他回去,他偏不听。”
想起昨天晚上奶团子在听到自己要送他回去的时候那副执拗的表情,苏时夜就格外心疼和无奈。
苏时夜“我说,你真的养了一个很好的孩子。”
粥喝完,苏时夜正在收拾垃圾,突然想到了写什么,看向温执柔的眼神带着点探究。
温执柔被她这个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
温执柔“怎……怎么了吗?”
苏时夜“你最近,没谈恋爱吧?”
温执柔瞪大了双眼,看着苏时夜的表情简直像是在看一条狗突然站起来对她说话。
她一个连相亲都需要靠一个孩子来搅黄的人,怎么可能谈恋爱?况且她不可能刚刚摆脱了相亲的困扰,就立刻谈个男朋友吧?她是脑子被门挤了还是被椰子砸了啊?
温执柔“你打哪儿论的啊你?”
苏时夜“那你的手术费是谁帮你缴的啊?”
温执柔“啊?”
本来就懵的温执柔此时此刻更加懵了。
苏时夜跟她解释说,她这次做的手术花费不少,昨天她交了一部分手术费,回去之后她就赶紧打电话给周围的朋友和亲戚借钱,还找自己打工的地方的老板预支了下个月的工资,终于把温执柔剩下的手术费凑够了。
谁知道回来缴费的时候,医生却告诉她已经有人帮温执柔交完钱了。
苏时夜一脸疑惑,赶紧先找那些朋友亲戚解释了一通,然后把自己借来的钱还给了他们,跑出去给温执柔买了早餐。
听了苏时夜的讲述,温执柔也彻底石化了。
有一说一,她身边好像也没有这么富有的朋友啊……能一下子帮她结清所有的手术费。
没等温执柔发话,苏时夜看了眼时间,站起来匆匆收拾东西。
苏时夜“没时间了,我得赶紧赶去打工了。”
苏时夜“对了,我建议你给浩浩整个你的旧手机,不然到时候他不好联系我们。”
看着苏时夜风风火火地离开病房,温执柔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今天是周末,张真浩不用上课。
-
“张总,我们只能查询到昨晚小少爷与您联系时使用的电话号码的持有者是一位二十岁的女大学生,名叫温执柔,与小少爷昨晚请求您帮助的那位是同一个人。”
“小少爷和温小姐之间的关系……我们还在调查中。”
“至于福利院那边的电话……一直都打不通,暂时查不到小少爷与温小姐认识的原因。”
听到消息的时候办公室里的人难得的发了火,深呼吸了几次以后拿个杯子走到了办公区,闭着眼睛扔杯子,杯子滚到谁那儿谁被开除。
助理抱着个本子跟在男人身后,眼观鼻鼻观心,开除一个就记一个人名,通知人事部结算工资。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助他也,被开除的那几个人是办公区内所有员工都心知肚明的最尸位素餐的摸鱼怪。
走到最后一个人的位置上,男人弯腰捡起杯子,那个人不服的站起来问男人凭什么开除他。
男人只是冷冷地斜他一眼,抬手将杯子摔在了他脚下,那双一向温柔的瑞凤眼此时此刻狠厉无比。
张真源“凭什么?”
张真源“就凭碎杯子喜欢你,我嫌不吉利。”
那人跌坐回椅子上,助理记下了那个人的名字,转身不再看他惨白的脸色。
回到办公室里,张真源坐在办公椅上摁着太阳穴,强迫自己清醒。
“张总,小少爷不是告诉您医院的地址了吗?您为什么不直接去医院找小少爷呢?”
张真源“浩浩说了,等温执柔彻底恢复了他才会‘考虑’回来。”
其实张真浩这么做的原因张真源大概也可以猜到其中一二,无非就是因为当初他的所作所为。
好不容易扳倒了继母和继兄夺回家产,一切都已尘埃落定。刚准备回去把张真浩从福利院接出来,却发现福利院已经迁址,他根本找不到,过去的半个月里他根本毫无头绪。
直到昨天张真浩主动打了那一通电话给他。
张真浩告诉他,要他帮他的“阿柔姐姐”支付手术费,等她康复后,他才会“考虑”让张真源接他回家。
但是张真源等不及,张真浩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张真浩从出生开始到现在这九年来吃过的苦,他都要好好地补偿回去。
看着昨晚助理给他送过来的温执柔的照片,张真源沉思一阵,将照片扔在桌子上。
张真源“日落之前,我要这个女人的所有信息。”
-
张真源终于出场啦~
是我们土土的霸道总裁张张啊~
一个十分重要的打卡区→